多，那三楼干嘛呢。我看整层都亮着。”

        顺着介绍，林乐芒给出反应，她推开一楼的玻璃大门走入了楼里。

        “三楼是餐厅，很多菜式都有。工作人员也可以在这边吃。”

        “我说怎么今天我来了就直接让我录制，都不带我参观。怪不得。原来这次条件那么好，而且很近诶，练习累了可以很方便补充能量。我们训练营那次，宿舍食堂练习室简直是牛郎织女犯天条了。”

        跟来控场的工作人员演技不差，听着林乐芒蹩脚的俏话，依旧在镜后笑得及时，贡献了自然的笑声音效。门厅至走廊的衔接有乐声传来，发闷的音色抹平了旋律，只有强劲的低音鼓一下一下撞击着脚步，曲风怎么听都不像是节目会选用的类型。林乐芒带领着镜从后门悄悄潜入，但前后硕大的镜面一览无余地暴了突袭的录制组，扎高了训练服的练习生动作停在一半，未能完全直起的腰像受惊的猫科动物，目光在镜中和人对接了一瞬，在镜中开始调整脸上的表情，倒不如舞台上那么游刃有余。

        林乐芒招手致意，顾影鞠了一躬而后关掉了音响，她将发甩到背后，用手臂揩了揩汗水，雾霾蓝的长发带着微微荧亮，听她在舞台上提过，是昨天刚染好的发色。她往这边走来，额角刚去的汗又落眉骨，沿着眼眶边下，她再次抬起手臂拭，短袖口垂落出微微鼓起的三角肌和拉长的三肌，线条俊雅。

        对了，所有人都会无法忽视顾影的另一点原因是，她美丽的长相。瘦削的骨骨相上镜，锐利的下颌线和深刻的五官有混血儿的天分，手长长又肌肉匀称，看她站在舞台上像在里尔街口看见斑线那端的温蓝色。

        此刻有一种人保持缄默的涌动，仿佛沉默会定格时空，当下便不会导出结果。林乐芒安静地听着工作人员熟练地铺陈场面，那人全自动地开启互动程，招呼学员给探访的导师表演一段新学的舞蹈，再提问学员有没有看过导师的代表作品、印象深刻的又是哪个。以营销炒作和演技吐槽见长的林乐芒听到此不禁有些同情，她自己都答不出，看上去对偶像剧不感兴趣的顾影怕是更答不上来，但工作人员抛出问题的样子像极了高中班主任，态度坚决得毫无意义。

        林乐芒抢先一步接过话茬，刻意地佯装慌张：“哇，你这么问，要是人家答不上来我不是很尴尬？后期老师，这段能不能删了别播。”

        顾影合地笑了起来，笑声和歌声一样好听：“有看过林老师的出作，我记得中间有一个喝酒的片段，老师演得很好。”

        “看来这位同学的媒培训课是认真听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