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毁掉,开心吗?
应钦min锐地发觉楚枝离开一趟回来后心情十分愉快,他被班里八卦的同学堵在位子上,压gen不知dao她到底去了哪里。
总归不会是厕所。
周遭再次响起一片呼声,应钦抬tou,大屏幕上再次出现了熟悉的脸。
又是裴朝。
转tou看向楚枝,果然又见到她chun角勾起的笑弧。
所以刚刚,她是去见他了,是吗?
明明现在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人变成了他,明明一日三餐都在一起,为什么他还是感觉离她那么遥远?
不能再继续放任这种距离感了,他需要主动出击。
楚枝一直等到下午五点才换衣服下场热shen,女子1500米结束后还有一个男子3000米跑完也就意味着热闹了一整天的运动会彻底结束。
穿着和周围人一样的短袖短ku,楚枝仍旧xi引了全场的目光。无他,楚枝太亮眼了。
常年以宽松的长衣长袖运动服示人的她pi肤是清透的白,细腻得像是上好的瓷qi。靛蓝色短ku让她比例好得惊人的tui越发白得晃人眼,一六八的shen高往那儿一站就是一dao让人移不开眼的风景线,更不谈发令枪响后她真正跑起来的模样。
楚枝的tui又白又直,但和纤细孱弱完全不沾边,反倒有种han蓄的、隐而不发的力量美。她奔跑时能够清晰地看到她大tui和小tui上饱han力量感的肌肉线条,那是比起绵ruan的肉感和幼瘦的骨感更加叫人血气激dang的野xing难驯,像是草原上矫健追逐猎物的野豹,迅猛强悍且极ju压迫感和威慑力。
镜tou十分给力地捕捉到了楚枝从起跑开始一路领先的姿态,也让所有人都看清了她面上那双清澈明亮又带着冬夜凛冽势不可挡的寒意的眼。
嘈杂声不知不觉间小了起来,似乎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全神贯注在这场比赛中,无人敢出声喧哗。
早早等在前排位置的裴朝拿起矿泉水咕咚灌着,一双眼却紧盯着跑dao上最前边的那daoshen影,后背全是奔liu的热血激出的汗。
看到跑dao上心无旁骛奋力奔跑的楚枝,看到她那张被阳光照亮的脸,看到她随着跑动飞舞的发,看到她紧绷的tuibu肌肉,他的心脏砰砰狂tiao着,整个人像是被烈日晒化的冰淇淋,汗ye沿着他后背脊沟大颗大颗地gun落,濡shi了他的T恤和后背的ku腰。
主席台上的乔暮hou结gun动,不可抑制地犯渴,平静面容下掩藏的是岩浆般炽热的情动。
他太明白那双tui是多么有力了。
他无数次地被绞困在这双tui间,口鼻全都陷入她柔nen的ruan肉中濒临窒息;也曾无数次被这双tui缠住腰shen,啪啪起落撞击中cao1得他耻骨都隐隐作痛。
他从上到下tian过她shenti的每一chu1,他知dao她被运动服遮掩下的shenti透着怎样蓬bo的生命力。ting翘的xiongru,紧实的ma甲线,修长有力的双tui,就连tui心最ruan的那里,都能轻松bi1得他缴械投降。
会出汗吗?
乔暮抿住到嘴边的呻yin,这才意识到自己又ying了。好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跑dao最前方的楚枝shen上,无人发现他下shen的失态。
他微微前倾,指尖嵌进手心ruan肉,强迫自己冷静地看完她整场比赛。强烈的痛感和激dang的热血对冲,下shen那chu1终于不情不愿地消停了些,没再继续zhong胀bo起。
他紧盯着始终跑在最前方位置的楚枝,浑shen上下的肌肉都紧绷着。
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这副表情的楚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