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很想被人看吧?嗯?”她的气息,径直钻进他耳朵,“不想告诉所有人是我把你熟烂的吗?大家都知的话,我就不好意思始乱终弃了。”
从翕张的眼出,溅落在深色的瓷砖表面。乔暮气吁吁地单手撑住镜面,抬眼看向镜中的自己。
乔暮对着镜子照了照颈侧一夜过去越发可怖的咬痕,无声地叹出一口气。
“哈……唔……”想,想你在所有人面前把我烂,想所有人都知我们和交缠的一样密不可分,想成为你的所有物,想从内到外都刻上你的名字让你与我再不分离。
“呼……”你又没尝过,每次都喂给了我,但你说得对,还是你的水好喝。
“啊啊……嗯……”不够,怎么会够,永远都不够。我,继续我吧,楚枝。
“呜……哼……”不要,我的鸡巴只给你一个人看。
楚枝(掀眼):生理期,拒绝。
她低低笑着,吐息扑在他耳后:“货,一大早贱鸡巴就翘这么高。”
经期过了再说。
“干脆就这么着你的鸡巴去学校吧,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个好学生的下贱样。”
被楚枝过以后这里明显更加感了。
真暴啊。
手指抚过已经看不到任何痕迹的口,过珠时仍旧不可抑制地战栗起来。
着他口的那只手掐住他起来的珠,大力捻动着:“浪成这样,这子什么时候产啊?”
他垂眼,结动。
……
腹肌上似乎还残留着她昨天抹上去的黏腻感,再往下,他握住了晨的。
“这么,挤出来的肯定和你那鸡巴出来的一样又黏又腥吧?”
裴朝:呜呜呜……
裴朝:你们!没一个好东西!楚枝,还是我最乖了,疼疼我吧~
“楚枝……楚枝……”我,狠狠地我……
自己一个人都能淫乱成这样。
肉棒胀得更大,手心传来的挤压感越发强烈:“贱死你得了,昨天那么久还不够?”
越来越贪婪了。对她的渴望,已经越来越强烈了。
来,小心迟到了。”
乔暮发起抖来,紧闭的双眼眼尾溢开情动的红。在珠上的动作更快,攥握住肉棒的手圈得更紧,他的膛因为加快的息剧烈起伏着。
闭上眼,是楚枝在肆意弄着他发的口,手指毫不怜惜地动着他的肉棒。
真温柔啊,我的楚枝。
乔暮闭上那双泛起波光的凤眸,缓缓平复着呼。
应钦嘴角抿出一个笑弧,低搓起盆里这条全新的内。
“唔嗯……哈……”产的话,你会吗?
乔暮咙里发出诱人的息。
“是吗?可我就是想让大家都欣赏一下你这副被我烂的子啊,”耳垂被她温柔住,牙齿轻咬带来些许刺痛,“昨天在厕所,隔有人那会儿,你的可是前所未有的兴奋呢。”
被红的肌,左边的珠又红又,不知羞耻地翘着,下腹半的还握在手里,端还挂着稀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