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甜梨说，“李毅犯的是非礼罪，属于犯罪，的确接近。但李毅是早三年前入狱，他当时还没敢直接强，只是在街偏僻后巷袭击夜归的女人，用手指插入。他并不憎恨女，也没有洁癖，他属于单纯的亢奋。不是他。不过他最近才放出来，就出了这两个案件，所以怀疑他很正常。”

        “没有监控拍到白勇和受害者吗？”肖甜梨问。

        米阳说，“我现在跟的这件案件，一开始我的侦查方向就和我那一组的组员的关注不同。我花了很多时间去梳理嫌疑人白勇的过往，发现他也是在单亲女长辈高压的压抑状态下长大的。目前，在所有嫌疑人里，白勇的可能最大。”

        米阳疲惫地了眼睛，“我们没有目击证人，没有相应的证据链，连搜查令都申请不下来，更不要说逮捕令了。只能以问询的方式，扣留了白勇48小时。但我侧写得出，他最符合画像。”说完，他把文档翻过十来页，说，“这是我划出的另外两个嫌疑人，他们也符合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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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甜梨笑了一下，“阿阳，开拓一下你的思路嘛。再想想。这么成熟的手法，需要什么。”

        “但白勇没有案底，有案底的是另外一个李毅。”他讲。

有潜力的。他太忙，已经抽不出太多时间来上课了，所以让我来带你。米阳，我不是一个对人热情的人，会收你是因为我老师，也因为你自己本很聪明也很努力。”

        “需要练习和实践。”米阳豁然开朗：“他以前犯过非杀人的轻度的案件，甚至留有案底。”

        “哪里看出他后面这一点？”米阳蹙眉，仔细回想他到过的两案发现场。

        “我同意。”肖甜梨翻到其中一页，“凶手的行为模式，脱下带勒杀女受害者，虽然没有侵，但将她们的裙子或子脱到脚踝。这就是谋杀。目的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动，但却没有侵犯，他可能是无能，又或者觉得女人脏。”

        “这样啊，”肖甜梨想了一下，说，“嫌疑人杀人已经是第二次，但我看他对第一名受害者的理的记录，手法也相当成熟，没有出破绽，这的确不是新手能到的。”

        “我明白。”他点。

        肖甜梨指着女受害者下，“他用带来的消毒水清洗她们下。消毒水清洗是为了破坏DNA，而他并没有留下，不需要多此一举。他没有侵她们，也没有对着她们的尸手淫，消毒水的作用只剩下‘清洁’或者说‘清除’。但她们并不是女，是低危人群，那就只能解释，他从心理和生理上都深深地厌恶女人。虽然他的作案还未够三起，但行为模式已经固定，是已经成长起来的变态连环杀手。”

        米阳摇了摇，“他避开了摄像，经验老到。”

        “这样吧，明天我和你去一趟两个案发现场，或许会有发现也说不定。”肖甜梨说，“时间不早了，你该回了。”

        “你们还没抓到他是吗？还是抓到了不够证据起诉？”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