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下一句话又太正常,甚至可以称得上温和:“欢欢,你饿了吗?走吧,带你去吃饭。”
宋溺言漫不经心地想,最可怜的还得是她那一声声糊的呜咽,许眠欢这个人,初见是以为柔易折,他甚至疑心过她会在冬天破碎,后来他曾一次次拥紧她,才惊觉她是一枝执拗的梅,满坚骨,只在春里到将,熟出一句句。
“宝宝,”他拂开她的乌发,出装满暧昧红痕的一截后颈,又种下几颗怜惜的吻,“该怎么惩罚你?”
许眠欢惊疑不定地瞪着他,她踌躇着探出手,刚打算抽出入的按摩棒,宋溺言的声音恰时响起:
面对她无言的反抗,宋溺言眼尾的笑痕渐漫,他温声,懒懒吐字:“不愿意?你想换个东西堵?”
他在她耳边痴迷地笑:“欢欢,它好漂亮。”
“你知我最渴望的画面是什么吗?是我的鸡巴无时无刻不在你的小里,是我们无时无刻不连在一起。”
于是她沉默,于是她眼睁睁看着宋溺言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按摩棒,于是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花吞下那坚,口被撑开到一种夸张的弧度。
她走得很慢,恍若踟蹰在一场漫长的无尽梦里,每走一步,小必须要一按摩棒,许眠欢能感受到自己一直在出水,如果不努力夹紧,按摩棒一定会出水灾泛滥的。
许眠欢紧紧角,没有动弹。
许眠欢“哦”了一声,不愿意让目光在他上过多逗留,摇摇晃晃地站起,在这时她才意识到问题所在。
“我跟你说过的,你必须要乖乖的,”他意味不明地摩挲她的侧颊,慢条斯理的语调让许眠欢忍不住心惊胆战,“真让人失望呢。”
宋溺言挑起眉梢:“你猜。”
她尝试地走出几步,可双仍在一阵阵发,许眠欢咬牙,在大上用力掐出一记红痕,突如其来的痛感终于将麻木四肢醒,她一瘸一拐地慢慢挪动脚步。
然后他听到轻轻的一声“啪”,面前女孩的一霎僵,许眠欢惊恐地垂眸,按摩棒摔在地板上的声音被无限放大,震得她耳生疼,心脏险些停止动。
许眠欢的大脑神经顿时绷紧,未知的惩罚让她心慌,可仍未瓦解的傲骨像水泥一样封住她的口,求饶的话语冲不破这多余又累赘的堤固。
怒:
许眠欢想她可能永远都无法苟同他的想法,她没有回答他,宋溺言也不在意她是否回答,他显然正沉湎于一种狂热情绪里,这对许眠欢很不利——他那急促的呼证明他在发疯,他一发疯就会出变态到发指的事情。
许眠欢眼一,在心底直骂他一万句,无可奈何地收缩甫,将按摩棒吃得更深,起势站起的同时,不死心地又问出一句:“要是掉出来呢?”
他托着她的腰,笑得恣意:“惩罚就是,我的鸡巴会在宝宝的小里待一整天哦。”
“欢欢。”
为了不让按摩棒掉出来,许眠欢只能弯腰肩,她本来就瘦削,弯腰的姿势使得她脊背的骨更加突出,仿佛下一秒就会飞出那单薄肤,看着可怜极了。
“夹着按摩棒去,禁止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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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喊她小名,语调平直,许眠欢愚笨地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了,可是迎来的是一记暴的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