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我……我说的是‘求求前辈……求求前辈用大鸡巴满小!可是不满……不够的……我还想要更多’……呜……呜呜……”
,强迫她半跪在池水旁,脸正对着水镜。
洛水一下就疼得睁开了眼,连害怕也顾不上了,又气又恨瞪向面前之人,
洛水噎了噎,不得不抽着鼻子回答:“我……我就是让青言前辈、满下面……”
背后之人笑地看着她脸色变了又变,待得她终于不再挣扎,方开口:“想明白了?唉,我是当真纵容你,本是来问你问题的,倒先替你解答了一个——现在无论如何也该轮到你了。”
“师伯,我没有喊……”
——他是狗么?鼻子灵成这样?
念刚起,就被人翻了个。紧接着便听“啪”的一声,竟是被这人直接抽在了上。
“哦,那就是昨日了。”白微点,“那昨天你是怎么要求的?”
“撒谎,”白微声音冷了下来,“若非是你要求,那‘玉成莲’的味何以到都是?连你的小里都有?”
话未说完,上便重重地挨了下。洛水疼得“啊”了一声,胳臂发,忍不住向前去,若不是后人一把掐住她的腰,大约就要直接掉进池水里。
白微抚了抚她的脸颊,叹:“你倒是想死,可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不是同你说过么?犯错一次两次尚可,三次四次就已是深得师长纵容——可你当真是一点也不听劝。就算我现在第五次、第六次给你机会,你也丝毫不觉得自己得了好。”
见洛水出仿佛被雷劈过一样的神情,他笑出了声来:“怎么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没受到影响么?其实影响么……自然是有的。青言前辈总说他不喜人类,可实际比正人君子还要正经,不是么?平日他你的时候,半点脏话重话也舍不得对你说吧?”
话到半截又挨了一下。这人:“说清楚点,‘下面’是哪里?”
洛水想要尖叫。自己主动说是一回事,被着说完全是另一回事,可若是她不想继续被打屁,就只能照。
不过瞬间,洛水脑子里转过了无数念。
怎么能有人着这么一张秀致无双的脸、毫无顾碍地说出这种污言秽语?
后人则褒奖似地给她了已经红了一片的肉,笑叹:“这不是说得好?不过你这小当真如此饥渴?我瞧那幻境中前辈的鸡巴岂非大得很,竟是这样也不能满足你么?居然还要让他去给你找‘玉成莲’——你再说说,他给你了多少玉成,才止了你发发浪?”
“啊,他不说也没事,你同我说就够了——告诉我,他是怎么用他那大鸡巴你这小的?你就是这般摇着屁求他干进去的么?他要你的时候,你下面也紧得吞个都困难么?”
白微见她这样也不生气,只慢条斯理:“你是不是觉得,这般丢人不如死了算了?”
她想,若要再让她说那种诛心之言,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无论如何,对上水镜中那双丝毫不掩兴致与恶意的眼睛,洛水总算明白过来一件事:
洛水把脸死死埋在胳臂里,再不肯抬起。
白微俯首了她耳垂上的血渍,与梦中一般的热气息灌入她的耳。
她一气说了许多,到后面实在没忍住,又羞又气,直接哭出了声来。
洛水真的要哭了:“今日、今日真的没有……”
他说:“来,把你的小掰开,接下来我们好好讨论下——你是怎么用你的勾引你的师伯、师父、还有前辈的吧。”
这一刻,洛水的心情十分复杂。
这一句接一句的荤话听得洛水差点没晕过去。
在先前的幻境中,这位确实受了影响,至少荤话是必然没有说尽兴的。
等等,闻朝在藏经阁着白微的脸时,好像也说过这般荤话?只是稍稍文雅一点而已。
此刻他压着她,下凶毫不客气地抵住她的口,就是想把梦中未及出口的污言秽语再同她好好说上一遍,尽情污染她的耳朵与脑子。
这人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哦,闻朝说过他记好、看得多,原来当真是什么都看,什么都学。
“说罢,”他轻轻拍了拍她侧,“说说今日你是怎么喊青言前辈你的?”
而在撕破脸、戳穿她的伪装后,他还留着她,她说清楚同旁人交欢之事,大约等的就是这个。
他来撕破脸时,她就觉得好似哪里不太对劲,现在神魂归位,方才反应过来:
洛水被他戳破心事,抿不语,一副坚决不肯再说的样子。
应该夸闻朝当真了解他的师兄么?还是该说他们不愧为师兄弟同看一本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