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人都不见了,他该怎么解释?
项洲看着面前双眼红得充血的男人,忽然没什么畏惧的了,他冷笑了一声,反问:“这应该问你自己,宋行随,宋似生真的还活着吗?一纸契约,到底是把袁以舒送给了谁!”
后面一句话是冲着项洲说的,项洲顾不上什么掩饰,坐起来问:“什么意思?以舒不见了?”
闻言,宋行随一点也没被安到,他双目无神地看着北楼的位置,淡声:“暂时是多久?”
一个连生气都像撒的人,如今遇到难过的事,也没有大吵大闹,而是直接消失。
项洲看着宋行随的转变,眼神转了转也想不到什么,摇摇:“我怎么会知,她平时没有什么常去的地方,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应该也不会回家。”
现在该怎么办,无尽的恐慌顿时笼罩住宋行随,他无力地松开项洲,脚步退了退,浑了气。
男人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他求助一样看着项洲,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宋行随摇晃着子走出南楼,看着刺眼的阳光,只觉得无力。
宋行随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这么害怕,害怕失去,更害怕袁以舒会出什么事。
说到一半,宋行随忽然想起来昨天,袁以舒一定要去见宋似生的事情,原来不对劲的地方在这里,难怪她坚持去见,难怪她昨晚留下,难怪她……会主动。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宋行随感觉自己浑的血都僵住了,他心里不自觉慌乱了起来,连气势都少了许多:“你的意思是,袁以舒知了这件事?她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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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洲也愣住了,他快速思索着原因,似是忽然想到什么,他自言自语:“难不成,是她知真相了?”
――“宋行随,你有没有事情瞒我?”
所以她昨天,是带着答案来问他的?
他不怕袁以舒质问、吵闹,就算是像那晚一样闹脾气甩他巴掌也行,至少她还会表现出来,给他改过的机会。
徐宜言脸上没了半分血色,但还是开口反问:“她在哪儿我们怎么会知,你赶紧出去!”
“什么真相?”宋行随捕捉到他说的字眼,连忙走近去抓着项洲的领子质问,“我问你什么真相!”
,他也不顾上其他的。
线索断了。
回想到这句话,宋行随恨不得狠狠给自己甩一巴掌,她都已经这么反常了,自己察觉到却没有深想!
“那你知她会去哪儿吗?她现在不见了,我找不到。”
“是我在问你,不是让你反问我!”
他淡定地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冷声开口:“袁以舒在哪儿?”
小水看着他颓丧的样子,也红了眼睛:“二少,你别担心,以舒姐应该只是暂时躲了起来,不会有事的。”
宋行随现在没有半点耐心,他用手机指了指徐宜言:“继母的事情等律师到了我们再算账。现在,你来告诉我,袁以舒会出现的地方!”
宋行随于暴怒的边缘,他现在恨不得把这里一把火烧掉,哪里还有什么耐心听他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