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一震。

        他的掌心柔，指腹亦如此。檀妙怜抓着他的手，让他的指尖落在她赤的锁骨上时，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薛原眨了一下眼睛，睫抖动，仿佛要看她的脸。

        他低哑：“是这样吗？……主人。”

        “好乖。”她脱口而出，声音里着兴味十足的笑意。

        他跟着她画他自己的。

        最终让他的指尖停留在最高峰的红樱时，她难以控制地颤抖，咬住嘴。

        而他的左手仍和她的交缠在一起，覆在她前，缓缓按压，收拢五指，陷入雪白的肉。

        只有伤才会这样麻，从到骨，难以消除。

        他口鼓了一下，仿佛这个没有呼的傀儡觉得难以呼。

        薛原的手指屈伸了一下，她把五指插入他的指中，收紧夹住他。

        她的手却用些力，了下去，重新牵动他的视线。

        顺着小腹的肤向下，有卷曲的黑色发，她的指尖莹白柔，指甲稍长，修剪出尖锐的形状，涂了鲜红的蔻丹。

        免得像上次，只会摸她的。

        腔上渐渐爬升的弧度极为柔，会在他的碰下，冻似的颤。她带着他爬一段，歇一时。

        她的手指从磨蹭着画到，他的视线也跟着她的手凝固在悬空的起。

        可他的手并没有活人的温度，只是冰冷。

        她带着他继续向下。

        “叫主人？”她说。

        他抬了抬手，想去拦她的手，却被她反手抓住。

        他无师自通地把手指往那里伸去。

        她的指腹在端用力地搓了一下：“漉漉的。”抹去一滴刚刚分出的清。

口，到小腹，他的视线如初学绘画的画笔，跟从先生教学的笔，在白纸上描一副画。

        薛原突然抬看她，并在一瞬间读懂了她的表情。

        他手上仿佛有火焰，她感觉被到了。

        傀儡……

        她发现她的手也在抖，掌心出了汗，把他的手也弄得腻。

        薛原用侧脸去碰她的发丝，手指本能屈伸了一下，指尖竟在她下一，到了细。

        “来。”她用他的手挑开衣襟。

        她并不失望，坐在他的上，拿着他的手说：“教你摸我。”

        ――猝不及防的，她突然被放倒在榻上，他一个翻，空置的右手将她揽入怀中。

        她又往上挪了一下，正把他的下坐在下。他顿时腹肌紧绷，一动不动。

        “你乖一点。”她告诫他。

        她悄声发笑，声音像热化了的糖块：“怎么摸一下，就这么了。”

        他俯靠近她，另一只手也顺着腰肢下，指腹托住她的一，长指勒出肉，试探着用力，指尖陷入沟，甚至到了一点。

        薛原不语。

        她急促地，如愿以偿，却无话可说，去咬他的锁骨。可她浑麻，甚至没在他上留下牙印，只是轻。

        男狰狞险恶，青毕，比她白皙纤细的手腕还要……简直像个怪物。

        她的手覆在他手背上，比他的手小两圈。他的眼神凝固在她的手上，她也注视着那里。

        薛原匆匆瞥了她一眼，曲起，被她往下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