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同令公子真是父慈子孝。”
我看到脸红得快炸了,心里默默有点心疼他。
顿时眼神亮晶晶的,牵着儿子就跑上来坐下了。
小孩朝我甜甜一笑。
“正是。少主请上座。”
我在想什么,我真是太无聊了。
小孩嘴一扁:“……爹爹?”
他怎么吓成这样。
长白于是背得抑扬顿挫,更加柔缓起来。
难――
闻言又是一缩,脑袋快埋进口了。
这个想法让我有一点点震惊,但是继续想下去,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傻,他到底是怎么娶到人家姑娘的啊。说不定是人家娶他的呢,听说魔的淫邪妖女很多的,说不定还是监禁、强制爱、先婚后爱、未婚先有子什么的――!!
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然后慢慢出一种非常憋屈的表情,反倒是他边的孩子天真又骄傲地抬了抬,眼神发亮地说:“那是,爹爹最疼我娘还有我了!”
一大早就离开了那座府邸,他在穆云山上乱逛,飞来飞去,还去看了他小时候栽的树。收徒大典快要开始的时候,我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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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就听到一声清脆的:
“赤离少主大驾光临,乃是应天剑宗之幸。”
一路无言地飞到主峰上,带着和儿子走进大殿。
钟声响起了,收徒大典开始。
不知想到什么,突然一激灵地松开了儿子的手。
但我接过的孩子,也只有小时候的和宋小鹿而已,我也不清楚普通的孩子应该是什么样。
【二十一】
我快步登上长阶,淡定示意快上来。长白脸色抽了抽,也合地从座上起来,尽量克制着掐住脖子的望,柔声说:
一个白胡子老克制不住激动之情,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正名门收徒,邪门魔为何来此――!”
他怕媳妇,每天回家都被吊打吗!
“……”
“……”
“――爹!”
没发现长白在使坏,只好忧伤地去玩他儿子的脸,一,拧一拧。小孩一开始还淡定忍着,后来终于受不了,“啪”地一巴掌拍开他的手。
“……”
看到傻不拉几的样子,我居然心情好。
长白干巴巴地背诵他的发言稿,我看到坐在一边,一开始是抖,抖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开始抓耳挠腮,或者低抠自己的指甲。过了好久,他抬起眼,绝望而惆怅地看一眼长白。
“我爹爹已经睡下了,宗主不如明日再来?”
我正好也没什么理由再待下去,于是别离去。
他牵着自己的小儿子,像个小媳妇一样跟在我后面走,还一度努力地试图维持魔少主的冷酷表情。然而他现在已经破功,我看他时感觉又找回了当年的傻气,顿时觉得顺眼许多。
大殿中已经坐满了人,看到进来瞬间就安静了,应该说,当昨天来到穆云山上,就已经引发了各种疯狂议论,现在他人终于出现了,所有人都屏住呼――近距离观看活的大魔!
抖了抖被抓住的袖子,脸色红扑扑,眼神羞乱飘。这是……初为人父的羞涩和无措吗?我面无表情地猜测。顺便觉得,我昨天竟然觉得长大了、变酷炫了,这种想法真是太天真了。
我:“……”
我脚步一缓,牵着孩子差点撞我上。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