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没讲到重点。」
我吧啦吧啦的解释了一大堆为什么喜欢世恩的原因,终于让他欢颜而笑,早知如此就不要回答的那么白烂。
「记得…」
「……」世恩依旧无言。
「干嘛不讲话,真的是开玩笑的啊!老师如果不喜欢你,干嘛收留你,而且那么关心你的事?……」
「……」
「嗯…」
我们互相帮对方洗脸、搓,偶尔还来个深情的吻。经过水滴滋的世恩,更突显那几近完美的线条,简直可以去当model了。
「呃。」
我突然有点白烂的回答了一句:
我将世恩从床上拉起来,半推着他往浴室走去。
「你怎么会喜欢老师?」
「一起洗吧!」
(这个梗还真烂,很多情侣间都常用这个烂梗。)
「…那老师先讲为什么喜欢我?」
「我有说喜欢你吗?」
「唉唷,开玩笑的啦!」我摸了摸世恩那被水淋的乌黑发。
「老师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嗯…」世恩点了点。
木讷的个让这个山上来的孩子与我相对无语了好几秒钟,我心中戏谑的想着:这小子一定想说,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跟我爱?
我被反将了一军,本来是要问世恩为什么喜欢我,现在变成我得先回答他为什么喜欢他了。
「重点?」
「说啦。」
我跟世恩一面洗澡一面倾诉心中对对方的感受,世恩说他一开始就对我很好奇,平常山下来的多半是往上去的登山客或是迷路的游客,很少外人去到那偏远的加玛山村。自从妈妈娃蓝改嫁之后,世恩就很少见过母亲,唯一的亲人就是伯公古浪村长一家,但古浪家里食指浩繁,能供世恩吃穿上学就已经很不错了,也没什么空给世恩太多的关怀。世恩从小就跟吉拉丝、阿蜜丝两姊妹一起长大,小时候还能不分彼此的玩在一起,但长大以后,吉拉丝姐妹毕竟是女孩子,有自己的世界,而世恩本又比较不擅跟同龄孩子沟通,自然而然就更「自闭」了。也在孩子们都渐渐迈入青春期后,世恩发现他自己似乎比较对男生有兴趣,在国一时他曾偷偷喜欢一个平地老师,但那个平地老师教没几个
人的躺在床上许久,我坐在床边盯着他看,看到他双眼睁着,直往天花板望,好像失去意识般神游离。
「你要不要洗澡?」我弹了一下他的鼻子。
「喂,吴世恩,起床吶。」我摇了摇他。
「……」世恩仍然一脸狐疑的看着我。
想想,我跟世恩与水还真脱不了关系。我依然记得山涧边的那一次,两个濡的男孩在溪边,玩着血脉张禁忌游戏;我更忘不了昨天晚上,那个我朝思暮想的美男子,全透站在门口,那让我讶且怜惜不已的情境。这一切就像不可思议的幻梦,却又真实的无法言喻,因为梦中来的男孩-世恩,当下正与我一同站在水花底下,享受着水滴对他古铜色肌肤的爱抚。
打开了水,丝丝的水就从莲蓬直而下,很快的淋了我跟世恩的胴。
「你还记得我们一起玩水的事吗?」我问。
「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原本眼神中闪耀着期待的世恩,登时神色一变。
我发现这个僵局已经变的有些奇怪,只得把自己的梗给破了。
世恩这时才回过神来,用他美丽的眼眸看着我,咧嘴笑了一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