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已经分不清玄夜说话的真假,万年来他也从来不需要分辨别人的话,安安稳稳地待在仙界,上古灾劫到来之时,他差点以殉了天地,他认识的所有人都死在了那场灾难里,此后再也没有人会同他开什么玩笑了,更别说是这种下玩笑。波特大dj
昨晚他被玄夜抱回寝又折腾了一夜,听了一耳朵万年来也没有听过的淫词艳语,还不能跟以前一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玄夜说一句弄他一下,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才肯放过他。
昭华年少时也被人调笑过,但仙人用词大多文雅,他又是天地气自然孕育而生,哪怕是在上古时代,份也十分尊贵,能调戏到他上的本来就少,也不会用什么鄙之语污他耳朵。
☆、仙君被调教又被插/被绑在床上哭/彩
只能出此下策,仙君可不要责怪。”他说着,还带了些委屈的看着昭华,玄夜生得非常端正,合着那委屈又真诚的眼神,看着跟真真情实意的为他好的样子,他若不应好像还是欺负人了一样。
玄夜的笑意就有些僵了,他握着昭华修长如葱的手,强迫他握住那最大的黑色玉势,那东西
因此他侧过看着玄夜,尽他此刻全赤,遍布暧昧红痕,后甚至还在忍不住吞吐玄夜的阳物,但他的眼神依然是安静的,玄夜惹他生气也好羞涩也罢,那点情绪都是轻微的,如镜花水月,一晃就不见了踪影。
终于熬到结束,玄夜又抬手从柜子里招来一个黑色的木箱,打开后尽是些奇巧淫,又着他的手将这些东西一个一个拿起来,一个一个念给他听,有什么作用,怎么用,玄夜说的极其细致,不时在他上比划两下,昭华跟他赤贴着,明显能感觉他说着说着,下那狰狞巨物又立了起来,不时在他大摩着,甚至趁着刚才的劲,又往他内探了一个,然而玄夜神色十分端正,表情严肃,就像学堂里正在教不听话的学生一样的教书先生,对着不成的学生连连叹气“仙君啊,你什么都不回答,真是让本座有点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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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就是天地清气化生,寡情少,若非被魔君生生拖下来,他怕是永远也不会知情二字会如此磨人。
昭华看着那个如手臂细般大小的形状真的男,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有这么多心思收集这些东西,还想用在他上,他甚至下意识比了一下那东西与自己那的大小,觉得玄夜可能是想通过谋杀他以达到毁灭仙界的目的。
他不觉得被人下药拉入情里沉沦是羞耻,只是讨厌这种任由别人掌控,半点不由自己的失控感。
昭华活了万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被他气的耳朵尖通红,偏偏又被堵住不能说话,玄夜笑着亲了亲他微红的眼角,慢悠悠劝“仙君呀,气大伤。”有着君子模样的魔君似乎特别爱故意说些胡话来气昭华,惹的他变了神色,带着些怒气的瞪人。
那箱子最上面一层是一排玉势,工艺巧,的十分真,上面的青纹路甚至都了出来,由大到小在箱子上面从左到右排列,最小的仅有拇指细,最大的如手臂一般。
玄夜带着他的手从上面拂过,一直停留在最大的那个上面,咬着他耳朵问“仙君,就给你用这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