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黎明想了想,举起碗,把米浆仰喝了。
他按住张恒,又多喂了几口,把一小碗米浆徐徐喂完,并没有就此鸣金收兵。
其实……还真的不难喝。
对上洪黎明带着警告的深邃眼神,张恒口腔肌肉一紧,不由自主把大半浆咽下咙。
带着大米特有的微微甜意。
“不喝。”张恒对粥的厌恶不是假的。
乖乖。
隔着西都能撑出这么个形状,如果没了布料遮掩,那还了得?
张老大一向只当自己威武雄壮,沉下脸来,就如一杀气腾腾的雄狮,能用气势吓得全场噤若寒蝉。
然后拧起张恒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覆盖。
吻得两人膛激烈起伏,才恋恋不舍地松口。
洪黎明在警察厅里一向以冷厉黑脸著称,对着张恒,却常常忍不住出温的笑容,伸手往他皱起的眉上抚了抚,动作像给猫咪顺。
“当然是你!”张恒一指,对准警官下透出望轮廓的西。
张恒心中大骂自己不争气的小弟弟。
和这家伙上床,每次你都很爽没错,但是菊花很痛你知不知啊!
因为先前的小动作,少量浆出张恒的嘴角,白浊粘稠地挂在边,在半空中拉出暧昧丝线。
自己病人的下也隆起一团,兴奋发。
“你说谁发情?”
可是,洪家的势力,真的不知不觉中,已经膨胀到这种地步了吗?
探进牙关,扫拭两侧黏和牙床,一颗颗牙齿地过去,仿佛要把残留在张恒口腔里的浆通通回收。
“那你呢?”男人反问,也一指。
这简直肉麻到爆,张恒愕然之下决定拒绝,可是洪黎明的擒拿手从来都不可小觑,稍微一动,昨天脱臼的右臂就痛得要死,浆温热地渡到嘴里,带着男人不容人违逆的气味,像另一种强悍同时又灼热万分的侵犯。
却不知,他一双眼睛乌黑漆亮,天然就带了一种亮晶晶,水汪汪的质感,即使瞪得圆圆的,凶神恶煞想杀人一般,也会不经意逸出小兽的坦诚纯粹。
的,的顺。
“哼……”张恒不想让自己太易被看穿,极力皱着眉,仿佛喝了一大口黄莲汤,“有什么好喝的?”
接收到男人危险的眼神,声音骤然一断,生生把原本要提及的女亲戚,拗成了某种时兴水果。
si m i s h u wu. c o m
被温热的勺子边缘碰了碰,张恒抬起眼。
和妞鬼混时都不见你这么积极,和臭条子接个吻,你倒主动敬礼了!
张恒朝着他手指的方向,低瞄瞄。
“你发情也发得太他……他苹果的离谱了。”张恒着气,一脸蜂蜜色中透出的淡红,情绪激昂下,三字经差点脱口而出。
混!
“喝一点。”洪黎明又端起了碗。
这一刻,装模作样地皱着眉,又多了一分令人忍俊不禁的呆萌。
洪黎明区区一个高级警司,还没有本事在交林医院一手遮天,那么,在他后支持他的,也就只有他曾经恨之入骨的某位江湖人物了。
“好喝吗?”
没义气的东西!
“这里,还有一点。”洪黎明用指尖捋他的下巴。
一团乌黑滴的阴影,让人浑不舒服。
让人联想到少儿不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