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我声音太低,还是他们故意吊我胃口,连眼尾也不瞧过来。内的火越烧越旺,大量*水从门里不可抑制地狂出外,我实在忍无可忍了,顾不得男人的矜持,放弃了人的自尊,恬不知耻地大声叫唤:豪哥……我要!我要啊!……快过来帮我解解……豪哥,我愿意了……快来啊!
尽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感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漫扫,加上内蜂毒的化作用,捺不住的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冒升。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人的抚,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东西进门里止止,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地主动哀求一个陌生人来干我。
建豪的
生极度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那么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觉就像被人用羽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隙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遮掩保护作用的小门又发张开,出里面所有的一切,无论大内侧、门里、上、甚至口……都有东西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肉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希望有人来抚摸一下阴,帮我消除那种揪心揪肺痕感的荒唐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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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阴上,正贪婪地食着涂在上面的蜜糖。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东西啊!救命呀!……我不断大声呼喊着,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着扑克。我由呼叫逐渐变成为哀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
建豪握着阴举到我眼前套动着:是这个吗?要它来干什么?不说出来我可不知该怎么啊!刚才还丑陋得令人作呕的东西,此刻在我眼中竟变得那样可爱,我恨不得它上就来填满我底下空虚得让人发慌的,磨掉里面说不出的难受和痕。我用尽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态,极其*地恳求着:我……我要……要豪哥的鸡巴……来干我……
再说明白些、*贱些,不然老子的不起来啊!建豪边说边继续套动着,他的阴开始充血变,在我眼前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引力。肉已战胜了廉耻,我什么都不顾的豁出去了:我要豪哥的大,要豪哥来我!快呀!豪哥,赶快用你的大狠狠地我吧!
建豪满意地朝三个喽啰挥挥手,退到一边,阿祖过来撑开我的门,阿宏拿着两瓶矿泉水朝我阴淋下,阿则将附在上面的蚂蚁拨掉,冲洗完了再翻开门详细检查一遍,又将手指伸入我门里证实完全清理干净了,才笑嘻嘻地对建豪说:大哥,把里面的东西都给冲干净啦!
豪哥……我受不了了……好啊……过来好吗……求求你……我下面好……好热……很难受……帮帮我吧……豪哥……你想怎样都可以……口里不自觉吐出的话,连自己听见都会脸红。
建豪慢慢地站起,狞笑着踱过来:小伙子,早这样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嘛!让我瞧瞧,呦,鸡巴这么了!俯下凑到我脸前:贱货,你想要什么,我可听得不大清楚啊!我望着他下那条晃来晃去的肉棒,急急地说:我要……要豪哥下面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