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我昔年好友,却杀了最疼爱我的大哥。
从昨天开始,林信就好像浑长满了刺,每句话都恨不得扎我几个窟窿。
阿旗也说,「是的,君悦少爷,对宁舒不可以大意。」
我知宁舒厉害,但不知宁舒究竟如何厉害。
而我如今,靠在他怀里,还情不自禁,哽咽着问,「林信,我该怎么办?安燃不能坐牢,我应该怎么办?」
我问,「你怎么知我会过来?」
我也绝没有忘记他对我大哥干的好事,顿时瞪眼,指着大门,「!再出现在我面前,立即要你的命!」
我真的非常没用。
下到底楼,走了一遭,又进了洗手间。
我皱眉,到找了找,才发现在盆下藏着一只手机。
拿起来一听,竟是宁舒。
宁舒说,「赌徒就是这样,博一下而己。输了又有什么,我亏不起几个手机吗?对了,听说你那边出了点事,有没有兴趣私下见个面?或许我可
他用的词是「或者」,我的神经不禁又抽了一抽。
他变得如此突然,我本粹不及防,一桶冰水泼在正旺盛的火上,顿时淋得一点火星不剩,空余一阵令人难受的滋滋声。
林信苦笑,「保住安老大?他可是安老大。」
林信冷笑,「我没要你的命,你反而要我的命?」
我被刺到心虚,痛得几乎起来,冲上去挥拳就打,「闭嘴!给我闭嘴!」
「厉害啊,君悦少爷。」林信嗤笑,「安老大知不知你这么长进了?」
「阿旗,叫人来,赶他出去!」我回,朝着阿旗吼,「我不是老大吗?当我的话放屁吗?我叫你赶他走!」
林信一把抓了我挥舞的手臂,把我整个锢在怀里,忽然压下声音,异常温柔地说,「嘘,嘘……安静,君悦。安静一点,乖一点。」
阿旗擅自把林信叫来,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宁舒笑说,「我的小弟上不了你的办公室,溜进赌场洗手间还是可以的。」
林信和阿旗都有事要办,我独坐在办公室内,胡思乱想,越想越如坐针毡,索到楼下赌场和夜总会巡查,至少不再那么呆坐着被煎熬。
两人千叮万嘱,却始终没能告诉我一个确切答案,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解决问题。
洗手时,忽然听见滴滴滴滴的声音,不知从何传来。
看见我变得不安,林信又安说,「别担心,给我们一点时间,或者可以想出办法。」
我的拳再也挥不下去,靠在林信怀里激烈地起伏膛。
所以人和人之间,永远不要戳破最后的一层纸。
我问,「什么办法?不如何,你一定要保住安燃。」
林信说,「船到桥自然直,总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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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信安我几句,又说,「你不了解宁舒,这人内里比表面厉害何止百倍。不事态怎么发展,你绝不可以与虎谋。」
我恶狠狠加一句,「给我传话,他再在附近出现,立即给我了他。」
宁舒是什么人?把你整个吞了都下了他的牙。去他的别墅?你知不知他那所谓别墅修得简直就走个军事堡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