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应该先说些什么,但少年人的情来得汹涌,光是相接就耗去了全心神。
荒瞳孔缩小,鼻息也瞬间重。中指陷进了两片大阴中央,被绵绵地夹住,这是他即便在梦中也未曾设想过的。
关系的改变只需要一个非常小的推力。
他脱下须佐之男皱巴巴的短,暴出水光淋漓的下。
须佐之男看着他,慌乱羞赧的表情一点点收敛了起来。
“等等……”须佐之男伸手阻拦,但荒的手指已经碰到了最隐秘的位。
“嗯啊!”须佐之男叫了一声,推拒的力了下来。
“不行……”须佐之男着腰,再度,荒来不及躲避,被他了一嘴。
“我知,但我是故意的。”荒说。
好。
荒倾上前,须佐之男顺着他的动作翻了个,如同他曾在梦中见到的那样,躺在了他下,荒便也按照梦里的走向,将灼热的手掌按在哥哥的腹,探进了松垮的腰。
他的很淡,只在阴前方长了少许稀疏柔的浅金色发,阴还没有,形状漂亮分量不轻的一,温驯地搭在小腹上,耻丘光白净,鼓鼓地簇拥着中间一口小粉,俏生生的,水饱满,充血的阴泛出艳色,好似凝着水探出的春花,正值最盛的花期,亟待采撷。
“哈啊……不要……”雌被戏弄的感觉太过刺激,须佐之男当即蜷起了腰,一双长条件反地曲起,夹在荒的耳畔,他双手按住了荒的后脑勺,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尖一进入阴口,就被一圈拦了拦,荒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他没想到须佐之男连这个都长了,哪怕并没有什么女情结,这种“自己是须佐之男唯一的男人”的认知依然让他心狂。
很漂亮。
尖柔,很快就突破的阻拦进入了从未有人造访过的阴,陌生的感觉让须佐之男有些惊惶,然而荒并不给他推拒的机会,托住他的,一边在热的阴中轻快抽插,一边用鼻尖蹭着阴。
“咕嘟”一声,他竟然咽了下去。
荒仍旧按在他间,等到外阴的收缩结束,才抽出漉漉的手掌,随意地在须佐之男的大上了,留下一片水迹。
荒尽心尽力地吻着雌,腻的肉在糙的味下抽搐颤抖,他伸出,往那个幽深的小口探去。
荒已经听不到窗外的蝉鸣声了,耳边尽是两人急促的息和自己砰砰作响的心,掌下的蚌肉热柔,每一下就泛起更多意,的阴中央有一颗小小的凸起,随着他的动作充血,蹭在指间,荒用指节去磨,须佐之男便颤颤巍巍地并拢了双,盆底肌也感地绷紧,口轻轻着他的手指。
荒抚摸着的阴阜,俯下,吻在了须佐之男的心。
荒抵着鼓胀的阴,用力按,没过多久,须佐之男的便开始抽搐,他夹紧了荒的手掌,蚌肉痉挛着,出一温热黏的水。
“不要摸……”须佐之男推着他的手臂,想让他抽出来。荒岿然不动,反而整只手覆住了间的,大力搓。
如果说方才他的表情里还带着几
须佐之男仰躺在凉席上,闭着眼息,任由他分开自己的双。
须佐之男恍惚了一瞬,才意识到自己了什么,连忙爬起,抓来一包纸巾给荒拭满脸水迹:“对不起,荒,我不是故意的。”
荒握住了他的手。
“哈……”
酸胀的感觉从阴中升起,很快就演变成了滔天的酥快意。他的雌仿佛成了一个拥有独立意志的生命,裹着荒的尖,贪婪地收缩夹缠。
须佐之男的内里得不正常,不只是汗意,荒还摸到了一些黏的感。
“好酸……”
蚌肉过于柔,在口中像是了一团果冻,微咸,荒下意识地唆了一口。
蝉声聒噪的盛夏,闷热的房间,浮动的心气,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他的阴后方,原本应该是会阴的地方,隆起了一厚的丘陵,丘陵中央隐藏着丰美多汁的裂谷,被手指碰到时,便怯生生地蠕动――那是一口原本应该长在女人上的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