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男自知失言,慌忙伏
“你俩参加拍卖会呢?”雪枫气势汹汹地将藤条往地上一置,柳眉倒竖,凤目圆睁,“当我是打屁机么?”
半米长的细藤破空而下,毫不客气地抽向男人的胴,在他白到发冷的肤上留下一条血痕。
“可领八十!”宁致远豁出去了,大义凛然,“不,一百也没问题!”
“愿受笞责六十,请妻主赐教!”尹怀信跃跃试。
“自请四十,望妻主恩准!”宁致远不甘示弱。
尹庶夫跟宁庶夫的情况不太一样。宁家小门小,家中规矩不是很多,宁致远在闺中并没挨过多少打。但他天生嗜痛,这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在与雪枫接后意外得到发掘,从此他便爱上了被妻主打屁的快感,一发而不可收拾。而尹怀信是大人家艰难求生的卑微庶子,在家里被待惯了,对痛觉的耐受力越来越强,长大后自然也禁得起折腾。
雪枫了两人的屁,兴致地说:“这半个月来表现不错,作为奖励,允许你们自行挑选一样工。”
“是。”尹怀信顺从地换了位置,伏下子,将腰后柔的雪献祭一般展示在妻主面前。
钟浩然心念电转,回眸浅笑:“亲爱的妻主,可不可以给换个队友呀?”
天杀的,自己怎么就跟这个重口味分到一组了呢?他可不想被藤条抽得屁开花啊!
“准了。”雪枫取过一小指的细藤,试了两下手感,那嗖嗖的锐响顿时将钟浩然惊起了一鸡疙瘩。
钟浩然刚想搭话,却听宁致远羞:“请妻主以藤条责打的。”
“嗯~~”尹怀信受责时的反应不愧是得到过许嬷嬷亲证认可的,在尹家训营里走过一遭,连疼痛的叫声也如夜莺般婉转动人。
钟浩然心中暗骂:一对疯子。
“啊~~喜欢……还想要……”仿佛为了验证自己话中的真伪一般,下一秒宁致远便主动把屁送到妻主手边。挨了打的红拼命抬高,如饥似渴地扭来扭去,连同里的一对也在视野中左右摇摆,那无限期待的样子令人忍俊不禁。
“贱知罪……”
“也想要!请妻主打赏二十藤条。”尹怀信生怕妻主不再关注自己,连忙翘起屁,大声表态。
待准备工作就绪,吴事躬施礼:“万事齐备,劳烦少主移动尊驾,亲赐规矩。”
雪枫一边饮茶,一边端详着眼前环燕瘦的屁们,那专注的深情犹如正在品鉴毕生收藏的珍宝,心无旁骛,乐在其中。
“贱该死……”
至于右边两个屁,型就相对小巧了一些。尹怀信的苹果圆紧致,带着一丝俏的少年感,无时无刻不洋溢着青春活力;肖倾宇的克拉清纯,人如其名,就像两团糯Q弹的白年糕,令人爱不释手,我见犹怜。
雪枫满意地勾起嘴角,抬手挥向与之并排的美玉。柔腻的丘立刻被抽得肉浪翻,宁致远深深了口气,发出一声媚入骨髓的呻。
“想要?”雪枫微微一笑,藤条吻上尹怀信的屁,“你想要,难别人就不想要了么?”
雪枫放下茶盏,行至撅静候的男人们旁。
方君彦自怀孕以后,经过二次发育,和屁的积比原来增大了许多。曲线畅的括号饱满且感,小麦肤色魅惑而高级,尽显成熟男人的韵味。
“就你病多。”雪枫当然知他在纠结什么,白了他一眼,鄙视,“你去下一组,怀信过来。”
“下面两人一组,上前领赏。”吴事恭敬,“第一组,钟侧夫、宁庶夫。”
只见他大手一挥,便有教习公公手捧托盘鱼贯而入,将热气腾腾的巾敷在男眷们的上。待热敷完毕,又涂上一层特制的活血驻颜药膏,细细按促进肤收。如此一来,无论之后少主怎么玩弄,这些屁都不会破裂,即使罚得再重也能迅速恢复,不留任何伤痕。
吴事刚在他的师傅乔总那里过功课,知夫们的屁是少主的心好。如今眼见为实,那还不立刻积极响应,投其所好?
无人能出其右,他绝对担得起美界的男模。
“喜欢么?”雪枫淡淡说着,下一记笞责复又落上男人翘的峰,与先前的伤痕交叠在一起,带来烟花炸裂般的火辣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