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揖,“宁庶夫,请您分开双,保持撅跪姿势,将展示出来。”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宁致远只能按照要求翘起屁,倾斜着朝天高高撅起,摆出发情雌兽求欢时的淫姿势。他强忍着剧痛将双手伸至后,掰开胀变形的屁,出尚且完好的雪白,等待着接下来的责罚。
“啪――”伴随着木材抽击肉的脆响,冰冷的戒尺吻上了的肌肤,尖锐的痛楚自尾椎下方传来,让男人修长清瘦的躯不由自主地晃了晃。
屁要裂开了!这是宁致远脑中仅剩的概念。他努力控制着想要逃离的冲动,将痛呼死死压抑在咙里,手指紧紧攥在一起,骨节泛出青白的色泽。
笞责仍在继续,长条戒尺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及大内侧的肉,为全最感弱的位装点上艳丽的色彩。那戒尺经过心打磨,感温,边缘光没有一丝棱角,一看便知年代悠久,不知教训过后宅多少不听话的屁。戒尺前端雕刻着数枚小巧致的镂空纹样,图案是扇形的合欢花,象征着夫妻感情和谐美满,恩爱有加。
随着时间的逝,宁致远的屁终于也染成了合欢花一样的颜色,灿烂如火,生机。只是他的手臂开始酸麻刺痛,上也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视野逐渐模糊,大微微痉挛。在某一次戒尺落下之前,胳膊突然变得不听使唤,失去知觉的双手再也握不住腻胀的肉,无人理的两屁碰撞在一起,转眼便将细长的戒尺推了出去。
“啪――啪――”樱桃木戒尺毫不留情地抽上脚心,宁致远瞬间清醒,痛得险些从矮几上落下来。
“宁庶夫受刑姿势有误,从第四十一下开始,重新报数。”乔总宣布完他失误的后果,微微躬,恭敬地问,“是否需要才们给您搭把手?”
宁致远听完羞得无地自容,暗自己没用。他当然不会同意,夫受个家法还得由才们按着,也太给妻主丢脸了。
“不,不用了。”他摆好姿势,咬牙说,“请总大人继续。”
“那您可要撑住了,这屁掰不好,还得重新再来。”乔总冷声说着,手起尺落,再一次对准男人的沟责打起来。
宁致远掌心都是汗,期间不幸又手了几次,全按照规矩重新罚过,直接导致后面四十下戒尺重复打了三遍,让原本责八十的家法足足翻了一倍才罢休。可苦了他的一双脚,每一次屁没掰好上遭罪的就是这里,脚心被戒尺抽得起两指高,粉白的脚掌晶莹透亮,好似两只巨大的蚕宝宝。
待宁致远受刑完毕,艰难地爬到妻主脚下请示验伤时,他的屁俨然已经成为一只烂熟红透的水蜜桃,大也难逃蹂躏,摇一变化作两壮的萝卜。胀的挤在一起,密不透风,在的位置凸起一粉红充血的肉棱,连藏在里面的菊都未能幸免。口周围挨了不少戒尺,屁眼儿被抽到缩不回去,在中央开出了一朵羞的小花苞。
雪枫抚摸着下人红得发亮的,爱不释手的同时,不禁有些发愁,“现在还是白天,远不到睡觉的时候。他的屁得这么大,要怎么穿回到子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