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君彦刚才被她泼了一一脸的水,白衬衫的前襟早已透。夏季轻薄的衣料紧贴在肌上,勾勒出完美的肌肉轮廓以及前的两点凸起。他轻轻摇,温热的大掌覆上女孩的手背,在自己前来回搓,“这里本来就胀痛,不是你撞的。”
雪枫只觉呼一窒,理智的弦彻底断掉。那一刻,她仿佛听到了节碎裂的声音。没错,全天下只有一个人能够让她失控,就是下这个正在发春的冰山闷老男人。
“许久不曾侍奉床榻,方总的推拿手法还是那么专业。”雪枫舒展着眉,姣好的面庞浮现出一丝惬意。
“你的好像变大了呢。”雪枫无意间发现了华点。
“说这些什么?还不出去!”方君彦不悦地呵斥。
方君彦笑不语,不着痕迹地昂首。在孕激素的作用下,他的围增大了一圈,肌变得更加饱满,也感异常,再难经得起任何摩。为此他只能选择质地柔的桑蚕丝面料,两粒硕大的着半透明的白衬衣,始终保持着起状态,无时无刻不在充血立,撑衣裂,呼之出。
未来的当家主父悄然登场,陆家后宅暗涌动,二老爷就是众多亲戚中率先冒试探风向的那一个。今晚他当众驳了长辈的面子,不光为了在家中树立威信,同时也在借此观望妻主的态度。如今对方的态度一目了然,陆少主始终与自己保持着统一战线,那么面对日后可能发生的种种挑衅,他便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雪枫疑惑地回,这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刚才被按得太舒服,不小心抻了个懒腰,手肘撞上了男人的膛。
“老妄议主人家事,老知罪!老该死!”钱伯一边磕告罪,一边苦苦哀求,“ 少主明鉴,我家少爷子贞烈,家教极严,打小只由老贴服侍,从未假手过他人。正夫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委屈啊!”
“撞疼了?”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
女孩摆了摆手,“下去吧。”
钱伯听了立刻转忧为喜,连连叩,“谢少主,谢少主!”
雪枫默默吞咽着口水,有一种想要撕裂那件衣服的冲动。怪就怪眼前的男人居心不良,三伏天还要穿得如此正式,西装领带一样不落,他真的不热么?还是故意勾引自己?勾引自己去亲手脱掉它们?
“嗯~~”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发出一声感的叹息,男人主动环住了她的腰,漆黑的瞳孔目光迷离,“枫儿,涨了……帮帮我,好么?”
“为妻主效劳,是的本分。”男人不卑不亢地说着,突然发出“嘶”的一声痛呼,停下了动作。
高大的躯倒向蓬松的被褥,昂贵的男士衬衫被不容分说地扯成条状,迸飞的金属纽扣弹在实木地板和窗玻璃上,爆豆似的,撞出一连串脆响。那些损
“用那个就行。”
“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总要为咱们的孩子着想。”男人的面容恢复了往日的冷峻与平静,宛若高山之巅迎风而立的苍松劲柏,宁折不弯,傲骨峥嵘。
“少主!正夫他怀六甲,万万使不得啊!”钱伯大惊,以为自家少爷上就要惨遭家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老泪纵横,“刚刚二老爷遣人过来,名义上是伺候正夫安胎,言辞之间却阴阳怪气。他们拐着弯地嘲讽正夫婚后无,人老色衰不说,还、还珠胎暗结,怀着个不明不白的空心汤圆回来,保不齐要竹篮打水一场空。正夫气急,这才大动肝火……”
雪枫见那老仆哭得涕泪横,于心不忍,缓和了语气:“起来吧,我已经交待过了,今晚的事不会再发生。”
雪枫来到床边坐下,手指按着太阳,一脸疲惫。方君彦紧跟着也上了床,规规矩矩地跪坐在她后,修长有力的双手抚上她的肩膀,贴心地按摩起来。
“冷静下来了?”她挑眉问。
“是,老告退,请少主和正夫好生歇息。”钱伯躬站起,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方君彦刚才一反常态地发了火,其中确有几分真怒,当然也少不了借题发挥。在这个家中,由于他的长期缺席,少主正夫的衔已名存实亡。不少人都认为大小姐与正夫感情破裂,这次不过是因为他大着肚子回来,老太太才勉强收留了他。
钱伯不敢不从,拾起地上的高脚杯,倒了一杯温水,恭敬地捧到女主人面前。雪枫接过来,走到方君彦面前,二话不说朝他脸上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