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男人肌肤胜雪,一冷白连姑娘家看了都要羡慕,更别提不修边幅的糙汉子了。唯独细腰之下的苹果在晨训中被戒尺抽成了粉红色,阴阜微微着,像极了裂开一条肉的桃花馒,让人不禁心生怜爱。雪枫按下尹怀信的腰肢,在他的粉上拍了两巴掌,抽得肉果冻般轻晃,嘴角情不自禁地扬起一抹笑意。
然了,庶子名义上还是少爷,教习公公不可能将他们打得鼻青脸,让母亲看到了没法交代。那些人专挑隐蔽的位下手,未免伤及要害,因此后上受的刑罚最多。
思及此,陆少主掀开被子,拍了拍侧的床,“上来伺候。”
在尹怀信等级森严的母家,接受训诫师专业的规训调教是嫡子们才能享有的待遇,毕竟他们的未来才更有出息,没有任何一个家族会把心思花在微不足的庶子上。而自从嫁给妻主,他便得到了与尹家嫡子同等的待遇,此等殊荣放在过去,他本不敢奢望。许嬷嬷欣赏尹怀信乖巧懂事,尹怀信又何尝不希望对方能够多教导自己一些?
“谢妻主。”尹怀信低着爬过来,钻入妻主睡裙之下,小心翼翼地口侍出圣水。待对方在他嘴巴里释放过了,又温柔地舐起女孩的下,以细心爱抚,直到玉出端倪,膨大起。
尹怀信余光瞥见雪枫的侧脸,见妻主心情貌似不错,连忙撅高了屁,以便对方打得更顺手些。细腻弹的之间
陆家的训诫师虽然严厉,布置的功课却全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一切以夫的健康为前提,被这样的妻家收留,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在妻主面前失了分寸,他不怕犯错,也不怕受罚,唯恐惹了妻主不悦,让对方失望才是自己最不能接受的。
四目交汇之时,男人羞涩地低下,膝行几步来到床下,双手捧起一盅药膳,诚惶诚恐地说:“妻主连日劳,用盏燕窝肺吧。”
受训的时候,跪姿不标准的庶子上会被坚的鞋底重重踹上屁,直到白花花的肉被蹂躏为不成形的烂番茄,肮脏泥泞、青紫不堪。教习公公不光待他们的屁,连会阴和小也不放过,只要不让他们失了贞,那些人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有时候打得重了,他们的阴痛得无法起,门也会从沟里鼓出来,阴胀到缩不回去,伤痕累累的阴无力地敞开着,失禁的水和不受控制地往外,就如同被玩坏的男一般。
男人听了立刻出惊喜的表情,规规矩矩地跪坐在床上,恭恭敬敬地请示:“请妻主赏开上。”
被贬入训营之后,他不但丢了工作,也失去了自由。那段地狱般的经历太过苦痛惨烈,往事屈辱不堪回首,若不是有幸得妻主相救,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在某个腐朽肮脏的角落悄无声息地死去,哪还有现在的出之日?如今的自己,除了这条贱命一无所有,唯有以相许,才有可能报答妻主的再造之恩。
雪枫接过来喝了,口感细腻清甜,有种温柔缱绻的江南味,想必是尹怀信的手艺。对方进门已经第三天了,偏偏她这两日子不爽,只能让训诫师先调教着,稍后再作打算。如今她的已经无碍,是该办正事的时候了。
正夫仁懦无能,在沈庶夫的百般刁难下尚且自顾不暇;父亲人微言轻,年老色衰入不了母亲的眼,亦没有能力为他谋划个好出路。年少的尹怀信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快快长大,逃离尹家这个吃人的后宅。为此他夙兴夜寐,寒窗苦读,终于为自己挣了个还算不错的前程,没想到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雪枫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周经脉运转通畅,看来灵力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余光在卧室里扫了一圈,见她新纳的庶夫正跪在地上。
从上到下依次开是夫首次侍寝的标准程,雪枫点点,淡淡地说:“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