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听着耳边回的脆响,不知不觉间便兴奋起来。然而他的妻主现在疲劳得昏昏睡,哪有心情满足自己的特殊癖好?他只能强忍着下半的蠢蠢动,任凭肉棒逐渐抬,阴充血胀得快要爆掉,也不敢贸然打扰。
“姐夫的屁可真翘,从后面看感死了,一看就是长期锻炼的自律英。不像我们家这位,生得跟个鸭梨似的。”闺蜜发出由衷的赞赏。
雪枫单手托腮,打量着眼前的美景,“梨形也很吃香啊,两团白白胖胖的肉坠在腰后,起来多有手感。”
“他也就这点好了。”闺蜜叹了口气,趴在好友耳边抱怨,“上个床话贼多,从前戏嚷嚷到高,吵得要命,真想让他闭嘴!”
“话多总比话少好,最起码你可以收到他的反馈。”雪枫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说,“换成我们家这种几棍子打不出个屁的,任凭你多卖力他也不会领情,跟干一尸又有什么区别。”
“瞧你说的,我可不信。”闺蜜撇撇嘴,边扬起戏谑的笑容,“姐夫哪里是对你没反应的样子?你看,咱们才说了几句话,他就了,嘻嘻……”
雪枫闻言微微挑眉,再看前方的巨牛,丁字的细带已陷入,勒出两刺目的红痕。眼见着那片小小的布料被对方分出的爱意迅速浸透,陆少主顿时不困了。
“方总这是怎么了?”她拿起一支散尾鞭,用鞭柄沿着男人的沟伸进去,将私蹂躏得一片泥泞,“水得这么凶,成何统?”
方君彦闹了个大红脸,脚下一,险些摔倒。他向来严于律己、家教极严,如今在外人面前失了分寸,子都悔青了,急忙告罪:“是淫乱,贱躯辱没了家门,愧对陆家先祖,请妻主责罚。”
雪枫也不跟他绕弯子,一本正经:“自己说吧,该怎么罚?”
“肯请妻主屈尊教导,鞭策的淫与,以正族规家法。”对方信誓旦旦地回答。
“整顿后宅本是你为正夫的职责,而你不但知法犯法,还厚着脸让妻主代劳,真不像话。”雪枫慢条斯理地说着,散尾鞭落在男人的左,抽出几艳丽的红痕。
方君彦终于得偿所愿,发出一声惬意的息。听到后又有风声响起,他连忙塌腰撅,将屁高高翘起,主动迎合着鞭稍的落点,舍不得遗漏半分。然而妻主仿佛故意捉弄他似的,将所有的鞭子都挥上他的左,把那半个屁抽成新鲜熟透的桃,足足胀大了两圈,而右却依然白如初,成了完全被忽视的存在。
“妻主可否高抬贵手,也关照下的另一半屁?”方君彦绷紧曲线,小心翼翼地提议。
陆少主一鞭抽进他的,不悦:“你的要求还不少,当我是打屁机么?”
男人的气势立刻弱了下去,连连讨饶:“该死,请妻主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