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杯酒,祝少主与方家姐夫破镜重圆,冰释前嫌。”闺蜜当着雪枫的面干了一杯,示意侍者继续倒酒。
“虎虎吧。就收拾了一下,发现勉强还能用,暂且凑合着过吧。”雪枫从膳前夹了一颗樱桃肉,那酥烂美的肉块拿走后,恰好出男孩樱红的,让她忍不住用筷子又戳了两下。
闺蜜使了个眼色,一旁的侍者急忙解开扎好的结扣,拈着细的末端停在酒盅上方,温热醇香的苏式老酒便成下。膳的呼顿时变得急促,忍耐多时的他正沉浸在排的快感中,只是这快感并不会持续太久,因为那陶瓷酒盅容量极小,两口就能闷下。很快,一枚止水夹终结了男孩快乐的源泉。
膳的后早被注了肌肉松弛剂,口括约肌完全松懈下来,暗红色的肉门大开,足有成年男子的拳那么大。侍者着白手套,将手臂伸入男孩的后,如同为牲畜接生一般,掏出一只热气腾腾的叫花鸡。侍者敲碎表面的黄泥外壳,剥开荷叶,将整只鸡切好、装盘。
“第三杯酒,祝少主健康,驱魔顺利,祝我华夏大地天下太平,海晏河清!”闺蜜说完,豪迈地与雪枫碰杯。
“这就完了?”闺蜜睁大眼睛,“感觉如何?”
“亲爱的,在这里。”闺蜜拍了拍膳的小腹,就见男孩的下正于不自然的兴奋状态,铃口出一截缠绕在一起的细长胶。
雪枫数了数,笑:“一共八个菜,作为晚餐也太丰盛了些。这次叨扰贵宝地,又劳你破费了。”
“我抽了他一顿鞭子。”雪枫淡淡地说。
两位侍者听了微微鞠躬。其中一位在男孩的下放上一只汤碗,以四枚带着细绳的阴夹从两侧将花扯开,出花口的
“第二杯酒,祝方家姐夫早生贵女,让我抱上大胖侄女。”闺蜜笑嘻嘻地又干了一杯。
她深知雪枫面冷心热,相当的念旧,要不这么多年过去了,把钟家表哥扶正或者续弦再娶,还有方家那口子什么事啊?至交好友的情深义重令尹小姐自叹弗如,她轻轻击掌,吩咐下人把菜上齐。
于是止水夹又被打开、关闭,再打开,再关闭,如此往复了三四次,将膳粉的小脸折磨得通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对彻底释放腹中的渴望。他当然是不会如愿的,那子的另一端已深入他的膀胱,且牢牢卡在其中不易脱落,只要这装置不被除去,他排的权力就永远不属于自己。
“你就嘴吧。”闺蜜白她一眼,“我在外面足足等了两个小时,也够你办他好几次了。还不如实交代,你们是不是干柴烈火,大战了三百回合?”
雪枫见状挑了挑眉,看向闺蜜,“你刚才不说要自罚三杯么,酒呢?”
“切,刀子嘴豆腐心。”闺蜜轻哼一声,合地用筷子夹起男孩另一侧的,不断向上提拉着小巧的,还故意将筷子尖戳进孔中,惹得那膳一双大眼睛里盈满泪花。
雪枫将杯中酒酿一饮而尽,感叹:“酒是好酒,就是祝词听着不太对劲。破镜重圆什么的,不存在的事。”
肝、水晶肴蹄和糖醋排骨,男孩的双反向折叠在耳后,两膝间套着一个致的竹编篮子,里面叠起六只花雕熟醉蟹。
“客气啥,咱俩谁跟谁啊!你表哥三千万买我一个花瓶,我就请你吃顿饭,一点都不亏。”闺蜜指着桌上男孩孕夫般隆起的小腹,神秘兮兮地说,“其实今天的晚宴是八菜一汤,还有一你最喜欢的清炖蟹粉狮子,都在我们小物的肚子里煨着呢。来人,还不快盛出来给陆少主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