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雪枫不解地询问着,顺带将一手漉漉的淫水涂上男人坚立的。
方君彦忍受着肉上极致的疼痛,神却仿佛漂浮在云端,整个人无比的轻松自在。绷紧的肌肉形成了感的腰曲线,他毫无保留地将全的脆弱展示在妻主面前,撅起后姹紫嫣红的开花屁,紧闭双眼,汗如雨下。
“OK。”雪枫摆摆手,走出阴暗的调教室,“方总按摩的手法不错,好好练,以后还点你。”
这个男人竟然自比二哈?她也是醉了。但雪枫不得不承认,哈士奇的颜值确实能打,方君彦亦不例外。而哈士奇也并非低智商,人家只是思路清奇、服从差罢了,给它套上一架雪橇,它能带你征服整个南极。由此可见,这个男人与哈士奇之间还是有分相似的,衷心祝愿他日后不要拆家。
当鞭梢在尖落下最后一记亲吻,男人终于发出一声低吼,在了面前的水泥墙上。失去力气的在地,他沉浸在高的快感里,梦呓般地呻着,微张着嘴,目光迷离。
“忠于妻主,侍奉妻主,取悦妻主,妻主床上的,下的狗!”方君彦声嘶力竭地吼出心底的誓言,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白皙纤长的手指过大汗淋漓的脊背与腰肢,雪枫了那只伤痕累累的屁,疑惑:“世上当真有你这样不听话的狗么?让你往东你偏往西,专门跟主人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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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哈士奇不就是么?”意识到妻主并没怀疑过自己的贞洁,男人终于不再方寸大乱,一双星眸重新恢复了上位者的威严。即使保持着撅受罚的屈辱姿势,也无法磨灭他一傲骨,“工作犬不是物狗,每天只会谄媚讨好,冲着主人摇尾巴。”
胀的肉棱连成一片,肉嘟嘟挤在一起,好似在两团面上用波浪纹刀削出了整齐的锯齿,又让整个屁发酵般膨胀起来。而男人的阴已经彻底起,下两只也愈发。雪枫用鞭柄撑开,轻而易举便插入了对方的后,翻搅抽插数次再拿出来,带起缕缕黏腻的银丝。
原来对方不是生理上不举,而是心理上变态了。有些人因为小时候受到了神创伤,长大以后只有在某种特定的刺激下才能唤醒冲动,自己的正夫大概就是如此。可惜方老佛爷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让他的孙子变得乖巧听话,不但适得其反养出个执拗倔强的醋缸,还让其朝着变态之路渐行渐远,她真不知该同情这对祖孙中的哪一个。
雪枫放下鞭子,转离开。
连挥下两鞭,郑重问,“那么,你生命的意义呢,你存在的价值呢?”
“小时候,祖母对我的要求很严格。”方君彦脸颊微红,声音听起来充满疲惫,他回忆起了自己压抑而苦闷的童年,“曾经的我每逢犯错,都会被祖母命人施以笞刑,久而久之,就变得不太正常……”
鞭子位于调教工中的榜首,不仅在于它的疼痛指数最高,也因为它的打击效果相当厉害,稍不留意用力过猛,就会让受刑者开肉绽。夫的屁是陆少主最钟爱的位,虽然肉质厚,最是耐打,她却不忍苛责,因此只用了五分力气。十记鞭子抽完,浑圆翘的双丘赫然起了十条一指高的肉棱,红而不见血,油儿都没有破半分。
方君彦抬起,仔细端详妻主的面容。雪枫的眉眼一如多年前在校园里读书时那般清冷妩媚,带着某种离经叛的无畏与率真。她明眸皓齿,目光清澈,微微上挑的眼尾透出一丝不耐烦,那恼怒时盛气凌人的样子,那举止间偶尔出的温柔,自己真是看多少年都看不够。
“我只回姓陆的家。”雪枫淡淡地说。感受到后的躯瞬间僵,她拍了拍那只又又翘的讨喜屁,补充,“或许不远的将来,你可以获得跟我一起回家的资格。”
“很好,看来你已经重新认清了自己的本分。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可以碰这淫的,你自己也不行!”第十鞭落下,雪枫转走到男人侧,为他拭去泪水。
男人仍留在小黑屋里回味,雪枫回到VIP房间,一边换衣服一边思考,以前为什么要跟他死乞白赖地磨嘴子争吵呢?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既能热还能解气,岂非一举两得?
听到这句话,方君彦总算松了口气。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破镜重圆也要循序渐进才行,总不能一口吃个胖子。他恋恋不舍地放手,有些郁闷地说:“那我们过两天再约。”
“不要走!”对方猛地回过神来,不顾伤口被牵扯的剧痛,冲上去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艰难地恳求,“跟我回家好不好?”
“接下来十鞭,不会再给你息的时间,好好感受疼痛,用记住这次的教训。”雪枫说完便不再言语,开始专心致志地挥舞小鞭,为那只俏丽的屁装点上更加鲜艳的色彩。经过时间的洗礼,原本深粉色的伤痕转变为妖冶的紫红,散落的鞭影如雨打芭蕉,抽击在光紧致的肉之上,回出令人心惊胆寒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