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涓涓细,向了地板。
“你的另一个不乖,动不动就出那么多水,谁愿意用这么的?”雪枫抱着肩膀,佯装不悦,“难生的那个就不能拿来服侍么?你的两只是摆设么?”
“当然不是,尊敬的妻主。生过的更温,更淫乱,也更会伺候,至于那只不乖的小……”宁致远吃力地吐出第三只鸡,回眸一笑,“随意堵上它就好。”
“这可是你说的。”雪枫当着他的面,从水槽的洗菜篮中拿出一水灵灵的胡萝卜,在他眼前晃了晃。随后,男人的花被分开,那壮的蔬菜直插入阴,在花内抽送起来。
“嗯~~”宁致远发出一声妩媚的呻,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光洁白皙的脖子向后仰起,宛如天鹅的颈项。
“淫水堵住了,下也不能停。”雪枫揪着男人背后的围裙绑带,将手中的胡萝卜一插到底,“不是说怀了四胞胎么?还有一个呢,速度生出来。”
“太、太深了……肚子好涨……啊~~”宁致远的眼角渗出生理的泪水,如同一条搁浅的美人鱼,在灶台上慌乱地摆着尾巴。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碰到炖汤的砂锅,然而浑使不上力气,第四只鸡卡在口,怎么也出不来。
“快生,生出来有赏。”雪枫抓了一手弹十足的肉,俯在他耳边,勾起嘴角,“是你最喜欢的。”
宁致远听了,瞳孔微震。下一秒,他咬紧下,双手在侧攥成拳,急促地气呼气,额角隐隐暴起青。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最后一只呱呱坠地,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奖励。
男人双站立,上趴上灶台,与背成九十度直角,将自己的细腰献祭一般展示在妻主面前。
雪枫站在他后,两手各握一只乒乓球拍,郑重宣告:“责四十下,大声报数。单数说‘小母鸡’,双数说‘生快乐’,报错重来,明白么?”
“明白。”对方恭敬地回应,手指绞着上的女仆围裙,声音透出一丝紧张。
雪枫退后半步,手起拍落,左右开弓,扇向对方微微绷紧的翘。
光白皙的肉被抽得海浪般颤抖,球拍的胶面让打击力度更加均匀,两屁很快便染上薄红,化作美丽的胭脂色,胜似新娘脸上的红妆。男人心花紧张地蠕动着,不断吞吐着那胡萝卜,从外面只能看到一截碧绿的萝卜缨,在雪白的大之间晃来晃去。伴随着一句又一句的“小母鸡生诞快乐”,厨房内传出肉相击的脆响,余音绕梁,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