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玉破土而出,化为男人口中的昂扬。
钟浩然面喜色,深一口气,将妻主的望整深入咙。他小心收拢着牙齿,以咽峡的肌肉包裹,殷勤侍奉。长期的磨合调教让他习惯了口交,这张嘴深谙妻主的形状,已经演化成为对方量打造的飞机杯,一经插入便会下意识地去爱抚,本不会产生类似干呕这种不专业的反应。不仅如此,他还会活用力量,让口腔上的腭垂不断戳刺玉端的凹陷,撩拨妻主动情。
没多久,雪枫便在他口中出一腔华。钟浩然悉数咽下,意犹未尽地了嘴角,脸颊一下下蹭着那依旧傲然耸立的肉棒,眼中出再来一发的渴望。
然而雪枫已经不想再跟他浅尝辄止地玩下去了,嘴巴会得花样再多,也没有屁服务到位。她勾了勾手指,吩咐:“换下面。”
“好哒,101忠狗随时恭候您的大驾。”钟浩然随即将自己调转方向,撅起屁,“请问客人,您喜欢用前面还是后面?”
“就,哪来那么多废话!”雪枫一把将人掀翻,不耐烦地去摸对方下,摸到一只冷冰冰的金属笼,微微一怔。
她想起来了,一周前钟浩然去出差,自己给他了贞锁,当然这也是对方主动要求的。对于未能陪伴在妻主边的夫来说,上的贞锁代表着妻主对他的占有,只有得的夫才能享有这等殊荣,如此秀恩爱的良机神烦表哥自然不会放错过。
被这玩意儿束缚了一周,是时候摘下来放松一下了。雪枫伸出拇指,给它指纹解锁。钟浩然的鸟一出笼,立刻神抖擞起来,膨胀的一坨肉色左右摇摆回弹,好似一只东张西望的硕大豚鼠。
“哇哦~终于自由了!”他四仰八叉地躺在温泉里,轻佻地了个口哨,“Honey~其实我刚才一看见你就了,了好久,差点就了。”
“是么,你一个试试?”雪枫挑眉,朝他间之物扬起巴掌,把鸟打得歪倒在一边。
“哎哎哎,我错了,别打,别打……”钟浩然嘴上求饶,却不敢用手去护,只能生生起腰挨着掌掴,眼睁睁望着下阴被打得东倒西歪。
“宝贝,还是给我上锁环吧……你再这样打下去,真的要了。”他可怜巴巴地从岸上扒拉过来装玩的托盘,将一只淡粉色的小兔兔捧在手中,企图萌混过关。
雪枫果然被那只玩引了注意,扯着对方的大鸟套进兔里,按照说明将兔耳朝下,调整松紧,按下开关。
“喔哦哦~~”钟浩然的发出一阵激颤,差点原地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