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遵照吩咐,不一会儿带进来一位shen型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正是府中雇佣的家庭医生。
方君彦一向最看重工作效率,此时见证人到场,不再废话,单刀直入直切重点:“今天下午,你给岑庶夫开了什么药?”
“西地那非和氟班色林。”府医回话时还不忘替自己辩解,“为了保险起见,小人只给了岑主子两片。”
“哪种功效的药?说明白点儿。”方君彦沉着脸dao。
“回主父大人,这本是一种抗抑郁药物,也可用于治疗bo起功能障碍,促进全shen血ye循环,提高xingyu,改善xing冷淡。”府医字斟句酌,小心作答。
这时又有下人进来,用托盘端着证物,恭敬dao:“启禀少主、正夫,这碗银耳羹里确实被加入了cui情药物。”
雪枫发出一声嗤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下的男人:“给我喝这种东西,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么?”
“不不……妻主,请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岑嘉树连连否认,在高速旋转的大脑中搜刮着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金丝眼镜后的双眸突然闪过jing1光。
他灵机一动,用颤抖的双手从ku袋摸出一个小药瓶,匆匆忙忙拧开盖子,将里面一蓝一粉两枚药wan倒于掌心,满怀希望地捧到雪枫面前:“妻主您看,这是府医今天开给我的药。一共就这么两片,我还没来得及服用,又怎会加到为妻主熬制的银耳羹中去呢?”
厉害啊!证物随shen携带,这么快就逆风翻盘了?雪枫不禁佩服起眼前的男人来。她摸了摸下巴,朝对方投去玩味的目光:“你刚才说,这药原本是为你自己准备的?”
“是。”岑嘉树垂下脑袋,一想起自己先前那不甚光彩的打算,便臊得两颊绯红。
他虽与妻主同床共枕了一夜,但对方昨晚仅是单纯抱着他睡觉,并没有与他发生实质上的xing行为。而明天就是他“三天回门”的日子,届时万一被母家验出他仍是chu1子之shen,还不知要生出怎样的麻烦。事不宜迟,今晚他必须一举拿下妻主,先圆了房再说。
“好端端的为什么吃这种药?”雪枫面lou疑色,故意揶揄dao,“莫非……你ying不起来?”
“妻主,nu的shen子您昨晚是见过的!”岑嘉树又羞又恼,忍不住ba高了音量。但他ma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ruan了下去,“nu行不行,是否不举,您早该知dao了,何至于等到今天……”
“那么,这个药的用途……”雪枫若有所思地望着他。
“nu只是担心自己才疏学浅、技艺青涩,唯恐床笫之间伺候不周,这才想让自己变得生猛些,好令妻主尽兴。”岑嘉树咬了咬牙,一脸便秘地编着难以启齿的理由。
当真如此么?雪枫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话。不过对方想摆脱岑家控制的心是真的,确实不ju备伤害自己的动机,陆少主略作思忖,清了清嗓子:
“既然岑庶夫不辞辛苦mao遂自荐,那么今晚便由你侍寝吧。”
“多谢妻主。”岑嘉树松了一口气,恭顺地跪在女孩脚边。
雪枫以脚尖踢了踢他,淡淡dao:“你的药,现在可以吃了。”
岑嘉树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妻主的意思,满面飞霞。他仰起tou,刚要吞下掌心的药wan,就听上方的妻主又一次开口:
“用下面的嘴吃,直chang给药效果更佳。”
“……是。”岑嘉树红着脸解开ku子,双手从腰后伸进内ku里,一手扒着tunfeng,另一手将药wan一颗一颗送入菊xue之中。
chu1理完羞得浑shen熟透的哥哥,雪枫转向一旁幸灾乐祸的弟弟,冷冷地问:“有件事令我十分费解,你兄长找府医开了什么药,你是怎么知dao的?难dao你在我家中安了眼线不成?”
“少主,nu家冤枉啊!”岑逸兴闻言神色剧变,慌忙辩解dao,“岑嘉树生xing淫dang,在闺中便有前科,您切不可听信他一面之词!今日我见他行为有异,这才多留了个心眼儿,不小心撞到了他与府医暗中交易……”
府医听着话音不对,眼看着自己也要被卷入其中,连忙打断他的话:“小岑相公,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哦!当初若不是你威bi1利诱、ruanying兼施,老夫又怎会告诉你病人的隐私,还开给你药效最猛的cui情方剂?如今你倒打一耙,反过来污蔑老夫的清白,你对得起天地良心吗?”
二人chun枪she2剑,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