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咩啊?我你个肺!”钟浩然在腹挨了对方一记老拳之后,然大怒,“要不是看在你着大肚子的份上,你以为本少爷会手下留情吗?”
望着两个男在浴室里大打出手,陆少主抽了抽嘴角,升起一排十字。
雪枫听到声音,适时地往旁边躲了躲,不成想钟浩然一个猛子扎到方君彦脚下,望着双大张的男人,目瞪口呆。
,微微隆起的小腹贴上女孩的腰背,“枫儿,我可以抱抱你么?”
“烦死了……没看到我很累嘛?”雪枫勉强睁开一只眼睛,不满地抱怨一句,一手抓住他饱胀的肌,另一手勾住拉环猛地用力。只听犹如开香槟酒瓶的“啵叽”一声,嵌在男人内的硅胶假阳被她连出,落入水中。
“随便。”雪枫打了个哈欠,向后倒在他上。男人的八块腹肌依旧很有型,只不过被孕肚撑得略微松散,靠上去既弹又韧还感,跟席梦思床垫似的,可好睡了。
“!”方君彦怎么也想不到他好端端的春宵一刻被半路杀出来的蠢货大煞风景,顿时恼羞成怒,一脚踢向那个傻叉。
雪枫有些倦了,双目微阖:“怎么还着,孙婆婆不是说晚上过来帮你取势么?”
方君彦经此一役,心中既懊悔又愧疚,望着怀中的妻主爱不释手,满心失而复得的喜悦,从此以后更加离不开了。他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在臂弯里,在她额和眼睛上亲了又亲,笑:“产扩张得差不多了,可以帮我把下面的子拿出来么?”
“去你大爷的!”方君彦火冒三丈,握紧的手指得咯咯作响。他上生风,拳拳到肉,那张因极度愤怒而扭曲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变成了锅底黑。
扩张后的口失去了阻碍,大剌剌地展示在女孩眼前。原本紧窄的甬被撑开至矿泉水瓶细,鲜红艳丽的媚肉簌簌颤抖着,内幽暗深邃,散发着淫靡成熟的味。敞开的阴一时间无法合拢,为了避免洗澡水灌入,方君彦不得不跨坐在浴缸边沿,姿势喜人。
“枫儿乖,使点儿劲,你的力气可不只这一点点啊。”方君彦忍不住鼓励她。
“真是给你俩脸了!”伴随着一声压抑多时的怒吼,两条浴巾凌空飞来,瞬间将二位男士束缚play,上半连同手臂一起
雪枫困得昏昏睡,迷迷糊糊地趴在他的肚子上,手指碰到一个带着温的拉环,顺势勾了勾,立刻引来下男人一阵抽气声。
“助产士事务繁忙,之前一直在为宁庶夫熏艾,不想麻烦她老人家再跑一趟。”方君彦随意找了个借口,低吻了吻她的耳朵,牵着女孩的手伸向自己间,张开柔声哄着,“劳烦妻主亲自动手将它出来,很简单的。”
钟家在南粤黑白两通吃,钟浩然作为这一带有名的跋扈贵公子,当然也练过些格斗技能。然而方君彦也不是吃素的,拳击、柔术、空手,总裁大人自幼文武双全,涉猎颇广。况且两人从年少起就是情敌关系,这么多年来互相仇视看不顺眼,早就争斗多回了,像今天就样一言不合就拳打脚踢的情况并不罕见。
思来想去,她顺着男人的手看到了他口中所指的“鲍鱼”,那画面真叫一花开富贵、活色生香:方氏有男,其为鲍。鲍之大,拳装不下……
半晌,他爆出一句口:“卧槽!这姿势,这B……冰山,你好啊。”
“干嘛,想干架?”钟大少爷可不是好惹的,躲过对方的扫堂,反手就去抓他的脚踝,意图将人拉下来。
满载而归的钟浩然笑得比阳光还灿烂,在浴室氤氲的水雾中龇起一口白牙,一边走一边脱衣裳,“宝贝等等我,一个人洗澡多寂寞,哥哥来陪你洗鸳鸯浴!”
“宝宝你看,这只小鲍鱼已经扩张到这么大了,想来个拳进去也不是难事。”男人以手指将间泛着红色的私撑得很开,循循善诱,“要不要跟爸爸试试拳交?”
“方家教没教我已经忘了,我只记得成亲那日教引嬷嬷在喜帐前说的话。”方君彦顿了顿,一板一眼地回答,“为陆家男人,无论门第高低贵贱,婚后一切言行举止皆要遵从妻主的喜好。床上的夫淫,床下的社会英,这是大小姐生平所爱之类型,我又怎能例外?”
到底是谁概括得这么辟啊!雪枫不由得暗挑大拇指,钦佩之情无以言表。霸总裁本是有些语言洁癖在上的,如今能毫不卡壳地说出这番话,不得不说下了一番苦功。
就在这时,远响起一个活力四的男中音:“Honey~~我挖鲍鱼回来啦!今天出海收获满满哟,不枉我从早忙到晚,明天中秋宴可以加餐咯,哈哈哈哈――”
“你疯了吧。”陆少主被他搅得困意全无,用看怪物的眼神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方家祖训就是这样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