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他都吃得津津有味。“好爽喔……干死我了……哈啊……要去、嗯嗯――” 他又被灌满了。
等所有魔种都满足过后,李信才被抓起,放入上挂着的牢笼中。不过那却是个很舒服的牢笼,像是蚕茧,留着窗口,底是柔的。他已经累得昏过去,并不知肚子里在孕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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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种下淫纹起,李信就没有拾回过自己的意识。他的腹一天天涨大,不出一个月就长成了人类女子怀胎八月的模样。他每天都被魔种捉出来在草巢中灌,食物是魔种存在胃中的肉糜,饮料是那让他长出子的水。
他忘了很多事,只记得被侵犯和凌的快感,还有肚子里的东西,他猜想是卵,魔种的崽子。
魔种的孕育期是一个月,它们的繁能力很强。李信作为人类素质差了一大截,也不过是一个月多一些才准备生产。届时他的肚子已经非常大了,腹的淫纹被撑得清晰无比,花纹已经蔓延到了他涨得硕的子。
“好痛……”他坐在茧巢里弄房,用小臂和手掌挤压着它们,可是不得要领,反而弄得自己更胀痛了。同时他的小腹也在隐隐抽痛,下坠感使得肉不受控制地外翻,一边水一边漏。
魔种们似乎对照顾这样一个总是把巢弄脏的孕妇很有耐心,甚至会他的房来帮忙解决那些磨人的水。又过了几天,李信从阵痛中醒来,他绷得透出红色的肚诡异地波动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啄破壳似的弄开他的肚子钻出来。
他俯下子痛苦地嘶吼着,紧了下柔的毯子,大开的雌里涌出暗红血,那是他内的小魔种抓烂了他的产。它们如同迷路在山,因为找不准方向而四冲撞,有的则自己用利爪开辟着新路。
李信快被折磨疯了,他虚脱地跪趴下去,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低低抽泣,近乎缺氧。直到魔种发现他,又喂给他,撕裂的痛楚才减轻一些。他意识混沌,也不知自己在什么,只是凭本能用力挤压。
胎儿碾过他脆弱的心,又抵住了,痛楚和酥爽的交终于打碎了他的神,他高了,刺激使他下意识缩紧了肌肉,好不容易出的小魔种又被吞了回去。
他双大开,高高隆起的肚子被压在地上,本来便于用力生产的跪卧姿似乎起到了其他作用。他翘起摆腰,相较来说巨大的胎儿刮弄着所有的感点,本来嘶哑的痛哭喊又成了浪叫。
“喔……嗯――要、出来了……出,呃啊啊啊――!”终于生下第一个崽子的时候他已经了许多,和血与胎水混成一滩。
还有不知几个小魔种折腾人,他渴得要命,艰难爬起子将探出茧巢的窗口。“呜……请给我,……”他差不多忘了该喝的是水。守着他的魔种向巢里看了一眼,有些恼意地住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