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本不在意自己方才干了什么坏事,笑着招呼美人:“要看看吗?”
爱的美神轻声落下指令,将人调整了一个更易看见下情景的姿势后就把美人摁在镜面上开始了盛宴。
“呜……”
“好委屈哦~”花鹤之调笑着口是心非的美人,手下毫不留情地起来那只瑟瑟的子,指尖在极富弹的小家伙上打着转玩。
但这样缓慢的进入落到视觉中便成了极色情的画面——修长白皙的双大张着,饱满的肉上还有淡淡的来自入侵者留下的施暴痕迹
他问:“真的一点都没有吗?”
“……”宣行琮似有所觉地微微抬起眼看向镜中趴在自己背上笑容灿烂的少年,他抿起了正准备再次摇,却是本能地一下惊呼出声,“啊!”
“太、太刺激了…呜……”
肉棒一寸寸开紧致的,即使先前的扩张已足够充分,狭窄的甬想要吞下这么一个庞然大物还是不易之事。
揽在对方腰间的手被受惊的美人下意识地抓住,花鹤之心情愉悦极了,再次用力一颠将人抱得更加紧实了些。
原本该被用来行风雅之事的上好材质此时蓄满了淫乱的,已经看不出任何清晰的形貌,被少年随意扔开,落在地上发出“吧嗒”一声轻响。
“没有……”金眸美人摇摇,乖顺地垂着眸子坐在少年怀里,可他着明显的求不满的双眸却落在镜中被花鹤之一览无余。
视角,并不能看到笔消失的全貌,但黑色笔杆渐渐被雪白翘的肉吞吃的画面也足以让他羞窘万分。
“真的吗?”花鹤之一手揽着怀中人,一手已然悄无声息地下探,摸上了那块被挤压出来的肉在上面轻轻打着旋。
可年轻的家主总是那样的恶劣,他不仅没有停下深入的动作,反而对着那一点开始凶狠地捣弄。
“唔啊啊——!”
粝的短将缠绕上来的肉破开再狠狠蹂躏,尖利的疼痛抚平瘙,可其后到来的笔杆过于细小而不能够给予肉长久的抚,以至于肉只能绞紧了笔渴求最后一点快。
“好好的看着。”
半晌玩够了后他富又将人抱起,一边随手扯下亵一边往镜前走。
镜中的沐安郡王先前被情折腾的眼尾泛红,玉石一样的眸子着生理泪水,眼波转间几抹不知名的情绪淌过,倒真像一朵正在委屈的花。
似乎是笔尖戳弄到了某一点,男人原本温顺下来的躯忽而开始猛烈的颤抖,剧烈的快感像是裹挟着电窜过四肢百骸,直电的他快要昏厥过去。
长长的衣摆尽数被男人不自知地压在屁底下撇向一边,遮住了大块的浑圆白肉,但他弧度优美的长却没有分毫遮掩的暴在镜中。
冰凉的死物上肤,冰冷开始侵蚀情,宣行琮本能地躲避这种刺激,却只是更深地把自己往少年怀里送罢了。
他忽而又咧开了,漆黑的双眸弯弯直直凝视着镜中美人低垂的双眼,像是真的在与对方认真的注视着。
花鹤之安抚地吻了下男人的发旋,却在矜贵的郡王白双眼上翻着即将高时猛然把笔抽出,给予他所渴求的“怜惜”。
像是前奏终结的标志,肉的盛宴即将举行。
因花鹤之方才颠的那两下,盖已经落大半,掉不掉地挂在男人一侧耳上,顺着向下看去,他只剩下一半的长袖还好好的穿着,另半早已落到腰侧,衣襟大开出一只嫣红的子。
口艳连久经情事的熟妇都自愧不如,肉在每一次的戳弄中害怕地抖着还要缠上去讨好入侵者,淫又下贱,论院里最放浪的婊子也不过如此了。
花鹤之却被他这副模样惹笑了,少年把人抱起来,勾到怀中,低声戏谑着:“怎么还委屈上了?”
“啊嗯、唔……”
最要命的一点被笔尖反复狠戳,强烈的刺激作弄着要人昏,宣行琮紧紧地攥住少年的手臂,玉眸半睁哭着乞求怜惜:“别……”
汹涌的快感被迫终止,前所未有的空虚感顷刻便要将宣行琮的理智吞食殆尽,但长久以来学进骨子里的礼义廉耻让他放不下面子,只能趴在枕里委屈地呜咽着。
“嗯……”
他此时坐在少年黑色亵上,布料下的常年锻炼出来的肌肉自是比养尊优久了的郡王紧实,轻而易举便将白皙肉出一个往上的凹陷,让那子力量反差所产生的色情感几乎要溢出。
似乎是缺少抚,红艳艳地着,在雪白的肤上,似极了一朵雪中红梅,生生的又格外勾人,与他委屈且羞涩的神情极其违和,像是一个第一次接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