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能够引燃他的那个人就在他的面前。
啊,说不定他比那些雌子都更加卑劣也说不定。毕竟设下了陷阱捕获雄子、掌握着主动权的那人可是他自己呢!
太宰治是少有情绪高昂的时候的,平日里的他看起来永远都是一副丧丧的样子,过于聪慧的脑和对于人心的把握让他对这个世界丧失了追逐的热情。
当真是对于心仪猎物的品尝?亦或是……想要亲吻面前的这人?
他没有真的要和五条灵爱,没有对五条灵有什么更深层次的想法,真的没有。
鸢色的眼睛里翻腾着深沉的望,太宰治抬手将五条灵脸上属于自己的酒香味抹开。
但太宰治失败了。或者说,是不出所料的失败。
只是梦而已,只是为了纾解的望所以才不得不更进一步的,不是吗?
这样……似乎也不错?
让对方的全都沾染他的气味,因为他而痛苦而颤抖,却又不得不承受着他的索取。
可如果现在飙信息素的话,五条灵脸上的表情就不会再只单单是隐忍,更多的恐怕会是痛苦了吧?
麻烦吗?不应该直奔主题直接开干就好了吗?
不过没关系,天生聪颖如同妖的太宰治总有他的办法达成自己的目的。反正都只是他的梦而已,便是过分一点也没有关系,对吧?
何等的自私和卑劣。
抱着这样的想法,太宰治尝试进入五条灵。
他刚刚在想什么?太宰治的动作顿了顿。
内似有无名的火焰在涌动,无排解的高昂兴奋感在内乱窜而找不到宣口,化作更多的信息素累积于。
太宰治并不喜欢信息素这种东西的,某些不经意间的总是会给他带来无尽的麻烦。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因为五条灵的上沾染了他的气味而由衷地情绪高昂。
有粘稠的滴落,落在五条灵脸上时带着太宰治的酒香气味。
似乎只要想象到这样的画面,就几乎快要因此而出来了。
五条灵在想什么呢?对他的厌恶和愤怒吗?还是为他这样的行为而感到恶心呢?一如他恶心那些曾经发起春来摇晃着屁求的雌子?
他很想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这是对自己猎物占有的宣示,是一个雄子捕获心仪对象的本能。
他用自己的戳在五条灵的脸上,看着五条灵扭闪避却又对他无可奈何的模样,俊美不似凡人的脸上是一片隐忍的神色,半阖着眼睛睫微微颤动,似在强行隐忍着怒意。
就像在此之前的梦境里,五条灵也是一直在拒绝他的,每一次都是,毫无例外。
是完全不出所料的拒绝。
所以这一次也是一样,他以飙信息素转移五条灵的注意,以药物剥夺五条灵的行动能力,一如以往的每一次一样,看着被他压在下的五条灵蹙着眉拒绝合的样子。
成为自己所厌恶着的那种存在,自我唾弃却又因此而兴奋着,无法停止。
对,只是单纯的望而已。
嘴的感非常柔,被涂抹上自己的之后亮晶晶的,看上去非常的美味,让人禁不住便想要品尝一口。
动作并没有什么章法,太宰治也从未试图用什么技巧。单纯的动带来的快感本应十分微末,但每一次碰到五条灵脸上时的感都让太宰治感觉到电击似的颤栗。
只要进入这个人就可以了,从一开始五条灵就只是他为了发而不得不选择的对象不是吗?
某种本能让太宰治停止了对于这个问题的思考。
他早就认识到这一点了不是吗?早在第一次对五条灵产生望的时候。
粉色的肉龙动了两下。
当然不行。
进不去,是为雄子的五条灵无法容纳他的进入,亦或是哪怕在梦境里,他的潜意识也仍旧
说到底,他现在的行为和那些雌子们本就没有区别吧?这样屈服于望,为了谋求而对他人出的强迫行为。
他的动作很急,像是迫切地想要证明什么。
作为一个雄子,持久力这么差可不行,会被五条灵笑话的吧?
太宰治轻笑了起来。
啊,糟糕,好像更兴奋了。
他只是觉得五条灵有一点特别所以才会选择了五条灵作为春梦对象的,仅此而已。
太宰治忽地收回了自己摩挲着五条灵的手,转而分开了五条灵的双,朝着那本不应该承受爱的过去。
似在颤抖。
太宰治动着自己的。他本是厌恶极了这种自己手冲的行为的,但当他面对着五条灵这张隐忍着的脸的时候,大脑之中的多巴胺过量分,情的兴奋和渴望甚至压过了这么些年以来他的厌恶感。
只是发望而已,那些不必要去的事什么的……
拇指的指腹在五条灵的上重重按下去,重的酒味让五条灵看上去愈发的抗拒,就连呼都变得急促了不少,额上依稀有薄汗渗出。
说到底,梦是现实的反应,而在太宰治的认知中,同为雄子的五条灵不可能轻易答应他的求欢,那么为了达成目的,即使是梦境之中也要布下陷阱便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目光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