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原本就对你有所心动。
景元靠近你时,上带着一点书墨的香,本是个儒将,却挂着丁零当啷乱响的铃铛,显得有些淫靡。
“那就请将军务必言出必行了。”
景元抬,看向你的下颌,目光微闪烁着:“两方取舍,我……我放不下你。”
他不愧是见多识广的长生种,脸厚得镇定自若,只是耳尖红透的一抹出卖了他心绪不宁的事实。
云骑军有女有男,别倒是均衡的。
笑眯眯是他的伪装,这时候的景元本无法保持他一贯的从容,只能顺着你的意思。
不知哪句话正好碰到了他的XP,你开始好奇。
这支小队似乎不太清楚你就是罪魁祸首,她们像从别调来的。
的景元双目茫然,微微分开,细瘦的腰不自觉地摆动,几乎不发出声音来,像安静的雕塑。
小少男兴致地去找景元,想让他看看自己莫名其妙进了的剑法,却被景元的亲卫拦在了院门外。
她们走后,你动动手指,景元就再也抑制不住地颤抖,他苦笑着尽量站稳,前的铃铛胡乱作响。
“我还想借将军威风狐假虎威呢。”你笑出了声,“将军请罪去了,哪还有人包庇我的事?”
“抱歉,将军暂时不见任何人。”
“真是好险啊将军,你要是出来,她们可能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你轻笑,贴近他耳边:“就这么想讨好我吗?用下属的命为我取乐也要让我开心么?”
几个云骑军没继续追赶,互相交换了眼神,回到了自
你给他的盔甲挖了两个,出粉色的,就像他盔甲上的装饰一样。
想让你承认,好为你减罪?
都是你布下的陷阱,几乎百死无生。
那亲卫眼神躲闪,似乎不想与他对视。
亦或者他潜意识本不想让你成为那个杀人狂?
你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他见你心情不错,试探着问。
你从他手心里离开:“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化外民,又如何能插手这种将军也疼的事情呢?”
“此事过去,我自会辞去职务请罪。”他声音低浅,似乎有点哽咽。
景元在一旁不出声,你的话就代表了他的命令,那支小队立刻领命出发。
他回过神,着半红的脸,低低应了。
你这是要让他一辈子居高位,以良心作煤,煎熬漫长的生命。
他浑一颤,竟然在这时了出来。
方才你说话的时候,手指一直呆在他的后里,极其用力地扣挖呼呼的前列,好几次他都差点夹着你的手指高,又生生憋了回去。
你略有些讶异。
彦卿觉得奇怪,神策府的守卫又拦不住他,被他几个闪翻了进去,御剑直往将军所在去。
你扇了他重重一巴掌:“没有我的允许,将军不可以出来。”
他微微弯起眼睛:“哪里的话,只要你能保证彦卿的安全,某必定重重答谢。”
你告诉她们要如何抵达你的天,并且特别指出路上有极多危险,要万分小心。
你品着上好的茶水,没有回答,只是让景元叫了一队最锐的云骑军小队。
全程你都没有打麻药,想必将军也不需要。
为首是高大的队长,她一金发,干练清爽,半跪在地听候景元的指令。
因为内存在着星,你可以轻而易举地影响旁人,可像景元这样直白表好感的确实是少数。
白色刘海遮盖住他失神的眼,蓬松柔顺的发让他像个猫咪一样惹人抚弄。
他知你一向顽劣,只是点点:“我明白了。”
彦卿大概不会知自己能完璧归赵是一件堪称奇迹的事,他只以为自己进了某个有玄机的天宝地,睡了三日,功力还颇有进步。
而后穿过,挂上铃铛,他每走一步路,都在提醒旁人这是个货。
他对罗浮的爱深切沉重,你于是善解人意地说:“将军大可以将我缉拿归案,也是大功一件啊。”
“星,你说,彦卿要多久才会回来?”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