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回答。
她现在不会对任何除了你之外的人作出反应,“姬子”的时间只在你上淌。
某次你想知自己到底有多能鼻涕,就让她出来后不许咽下,吐到复古的痰盂里,攒了三天――
那段时间她特别迷恋用你的鼻涕满她鼻腔的感觉,带着黑色口罩,里面其实是着鼻涕的痴女妈妈呢。
虽然表情依旧优雅沉静,眼神却像个痴呆儿一样。
你用牙签插在她的眼球上,摆成斗鸡眼,上下翻的眼,又或者是朝两边看的弱智眼型,然后把牙签出来拍照。
她开口:“只能绑定一次,而且人类神过于脆弱,会被毁灭,不能在活人上用。”
周围装饰低调但奢华,还有一丝熟悉的气味。
刃得还是没有卡芙卡干净,他又了几回,得咕叽作响,一滴不漏地咽下。
姬子安静下来,像一个漂亮的木偶。
“她知你生病了,想来看看。”卡芙卡笑眯眯地说,顺手脱了衬衫,出感的丝绸内衣。
一整坛子黄白绿混合的粘稠玩意你看都不想看,想着扔掉算了……卡芙卡没扔,她珍而重之地分成了三份。
瓦尔特好半天才回复:“既然她已经湮灭了,那请好好利用她的吧,也算姬子最后的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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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觉差不多了,问:“这是哪?”
“在外面想你的时候,有这个就够了……”她笑眯眯地收好,剩下的两份一份是她吃饭的酱料,另一份是滴鼻剂。
真可爱啊……你咽了口口水,心情开始激起波澜。
“那你现在是什么存在?”
自从你发现春药能让她时时刻刻都被情折磨后,你就再也没有允许她把栓剂取出来。
你把照片发给瓦尔特,了个可爱表情包:“姬子阿姨的尸好好玩!”
她的手指带着常年持枪的薄茧和柔的力,把你从狂热的漩涡里点醒。
“嗯……”卡芙卡双手按着你的肩膀,“冷静些,阿星。”
除非你想用卡芙卡的子当便了,才会短暂取出,等你上完厕所又封起来。
姬子没有回答。
你已经把从戒在了她的“神”概念上。
刃回答:“我们在仙舟上的暂时落脚点。”
房门被打开,穿着宽松衬衫的卡芙卡带着你意想不到的一个人进来了。
你觉得有意思:“所以姬子已经死了?”
你恍然惊觉自己的呼频率如此之高,摆了摆手:“我没事。”
你又问了一遍。
而你抬眼再看向姬子时,仍旧感受到一种在她尚且是一个生命时感受不到的激动。
电视收看宇宙节目时总会穿插有她的通缉令和战斗场面,你看着主持人严肃地描述卡芙卡穷凶极恶的罪行时,手总是不由自主地伸进她柔的阴,把玩把玩硕的阴,或者确认一下阴里面着的春药栓剂是不是还在。
“这是依从之戒,没有装饰的这个是主戒,另一个是从戒,它可以在任何一个实或者概念上。下次你再遇见危险,用它可以轻松获胜。”姬子把主戒给你带上,她话风一转:“不过……”
“您可以理解成拥有姬子全记忆的活着的尸。”姬子的脸上还带着她对你一贯温柔的笑意,膛还在起伏,心亦在延续,然而却已经成为你可以摆弄的没有意识的躯壳。
姬子颇有些不适应,她不去看卡芙卡,而是坐到你床边,手背试探一下你额的温度,发现不那么高后松了一口气。
毁灭美好事物的感觉,如此美妙,你浑火热,耳边隆隆,恨不得立刻些什么。
“姬子?”你疑惑。
对面一直显示输入中,半分钟后才发过来一条:“照片很好看。是怎么回事呢?”
瓦尔特先生也很爱你呢。
“不过什么?”卡芙卡问她。
应该是景元安排的地方。
你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又给三月七丹恒发了姬子的事情和照片,说:“以后可以一起玩领航员啦!”
“我知你与绝灭大君的战斗不轻松,所以特地准备了一些过去收集来的奇物。”她打开小旅行箱,从里面拿出一对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