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并不知，其实今天就是她母亲的忌日。

        百里鸢伸着脑袋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低声问杨亦双：“赤枫仙子和那白妖女鬼鬼祟祟的，不知去干什么了。”

        沐浴在星光之下，完颜无泪雪白的丝，在夜风中浮动，宛如动的白色灵。

        左秋咬着，许久方：“当年在黑森林，你独自一个人前来我玄天宗弟子营地挑衅，斗法正酣时，你瞧见我的赤霄神剑便停手了，你还记得吗？”

        完颜无泪何等聪明，一路上好几次见左秋对自己言又止，又怎么会不知她心中所想呢？

        这是两年来，左秋第一次主动和完颜无泪说话。

        杨亦双看了一眼，让百里鸢别闲事，安心听曲。

        完颜无泪打断了左秋继续说下去，：“我知你想说什么，一路上你有无数机会询问，可是你却到了此地才问我，想必你内心之中也是在挣扎犹豫吧。”左秋：“我只想知我父亲是谁，希望你能告诉我。”

        可是，在场之中没一个人知今天是什么日子。

        黄泉碧落箫失落八百多年，圣教之中如今再也没有人见过此玉箫，所以完颜无泪几乎有八成把握叶小川的玉箫就是圣教的圣，可是一点证据也没有，只能让这小子得意的在自己面前瞎显摆。

        左秋继续的：“那晚你临走时曾经说过一句话：原来当年左月已经怀了孩子。”

        这一天是自己出生后的十九天，她永远不会忘记。

的时候，完颜无泪就曾揪着叶小川的衣领质问自己的怀疑。

        从极北到这里，走了太长的路，左秋一直想找机会询问完颜无泪的世，如今到了这里，往北就是中土海滨，到时大家就会分扬镳，再不问，估计以后就不会有机会了。

        叶小川矢口否认，还对完颜无泪这种没有任何理论据就妄加猜测的行为进行了严肃的批判教育。

        她轻轻的：“左姑娘，你找我有何事？”

        “无泪姑娘，我能与你说几句话吗？”

        终止了与叶小川的咬牙切齿，拍拍屁站了起来，和左秋走到了远。

        这是一个很安静的夜晚，一个无关紧要的夜晚，整个人间都没有什么大事生。

        经历了昼短夜长的极北之地，永夜的冥海，昼长夜短的极南之地，每个人都对时间失去了概念。

        左秋记得一个时间，甲辰年十二月初四，距今正好是三十四年，那是她母亲左月仙子去世的日子。

        站在海岛的峰上，夜风徐徐，耳中还能听到下面不远琴箫和鸣的声音。

        这一年是丁丑年十二月初四，距离上届断天崖斗法的甲子年，足足过去了十三年又三个月。

        完颜无泪：“时间才过去两年，我怎会不记得？”

        他们都在听着叶小川与云乞幽琴箫合奏，左秋便走到了支着下巴咬牙切齿的完颜无泪的边，这是她鼓起很大勇气才走过来的，她的世，一直是她不敢面对却又极度可能知的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