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仿佛没有听到那低微到尘埃里的祈求,他昂起,扭动着腰,将双间不断出入的得更紧、吞得更深,然后他用力拉扯着犬大将的长发,迫他抬起看着自己。
杀生紧紧地盯着上的人,音色越发冰冷:“您说我不懂爱,可是,您告诉我,什么才是爱?当我心甘情愿地躺在您的下,不知羞耻地打开双迎接您的插入时,您能说我不爱您吗?当我放下自尊,如同母狗一样摇着似乎求您我时,您能说我不爱您吗?当我以您长子的份让您尽情淫玩弄我时,您能说我不爱您吗?”
“啊啊……太快了——”杀生松开拽着犬大将银发的手,然后紧紧搂住对方,承受着这疾风骤雨似的侵犯,极度的快感让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只能随着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沉浮在那的汪洋里,“父亲……父亲……好啊……呜……”
“杀生……”
犬大将迅速地动着下,坚如铁的肉在杀生内不断进出,幽的淫被击打成白色粘沫,嫣红的后已经被彻底开,散发着诱人的芬芳,长久的弄下,口已经无法闭合,每当犬大将的抽出来是,就能看到一个红淫糜的口在颤抖着,然后再次被又又长的肉棒狠狠进填满。
“您摸过我的每一寸肤,甚至用手指将我玩弄得出,”
犬大将被杀生的话语惊呆了,他认真思考着杀生所说的每一句话,他的长子杀生,曾经是那样孤傲矜贵,又何曾像现在这样俯在他人之下?
看着犬大将的模样,杀生终究是低低叹了一声,然后抬轻轻吻了下对方的,同时扭动起腰肢,开始淫地取悦埋在后里的巨兽。
“杀生……”
他知,他停不下来了。此刻,他幸福得简直想要死掉!或许杀生依旧不那份情爱,但就像他说的那样,他们已经到这一步了,杀生甚至愿意主动引诱他,甚至任由他在内出静夜,这已经是杀生能给予的全的、最大的“爱慕”了!
然后他又拉过犬大将的手,将它按在自己的上,然后引着那只大手自己的尖。
杀生用力绞紧后内着的。
“父亲,我爱您啊。”
氤氲的池水被那事正酣的二人搅弄得晃动不止,随着太阳的高升,折着粼粼的波光,美得仿佛仙境。
断撞开侵入,也不曾有丝毫损伤。甬内媚的肉更是紧紧纠缠着那不断闯入大恶兽,饥渴地绞缠,颤抖着分出更多的淫,只为取悦那铁杵,让它多停留一分。
犬大将住杀生左边的耳垂,颤抖地声音有着可以轻易捕捉到的卑微虔诚:“杀生,我爱你啊……求求你,求求你回应我的爱慕好吗?杀生呐……”
“此时此刻,您那可耻而卑劣的正插在我的里,”
“我想,我予您所的一切,还不算是爱吗?爱人之间最亲密的事情我们都了——我们接吻、我们抚摸彼此的、我们毫无节制地爱……父亲,我不知这是不是您想要的爱,但,这是我给您的爱啊——”
“您的手掌正在玩弄着我的,”
“父亲,”杀生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犬大将,看着对方满脸泪光,然后,他说,“什么是爱?”
“啊……父亲,用力、用力我……肉棒好大、好……嗯啊……插得我好舒服……呜啊……太快了……我受不住了……呜呜……”
“杀生,我爱你,我爱你……”
杀生,原来这真的是你的心意……
“您的也曾浇注在我的全,乃至里,将我的肚子灌地起,”
“您的曾暴地伸进我的嘴里,”
呢喃的爱语温柔得仿佛微风一就会散开,但最终还是飘进了犬大将的耳廓里,然后抚过颤抖的心、进沸腾的血……
犬大将不知何时以泪满面,或许他早就知,这份不的恋慕终究不可能得到回复,他的长子从来不能理解那份情爱,即便他此刻愿意雌伏在自己下享尽鱼水之欢、即便他曾意乱情迷时说不过“我爱你”的话语,可是,他始终不懂情爱啊。
犬大将紧紧拥住杀生,然后凶猛地住杀生的,厚的不容拒绝地闯进长子的口腔,一番攻城略地的弄霸占后,又将杀生那柔的纠缠住。下被紧紧缠着的彻底爆发,如发狂地巨兽般凶狠地冲刺着杀生那熟透糜烂的幽花。
犬大将觉得自己疯了,他肖想了一辈子的人竟然真的回复了他的心意——用自己的回复着他的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