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察觉到犬大将的愤怒,杀生并不能理解那愤怒来于何,但他想要安抚,安抚犬大将那颗暴怒的心,“你只要想着我……”
“啊……杀生……你太美了……嗬啊……再哭一哭……嗯……”犬大将咬着牙,越发疯狂地弄着杀生,嗓音黯哑地仿佛能把他进去,“你再求求我,我把命都给你!”
“啊!”犬大将听得那一声“爹爹”,只觉得自己真的疯了,狰狞的狠狠进杀生的淫,不断出幽的靡靡淫水四溅开来,死守的关再也把持不住汹涌的而出,瞬间将杀生的浇了个彻底。
“杀生,杀生……”犬大将感觉到愤怒的褪去,却又被火焚烧,直烧得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杀生被那薄而出的灼地僵直,尖锐的快感仿佛一双巨大的手掌将他紧紧攥握,连呼都成了奢侈,最终,当快感打到峰,他再也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后庭花的极致快感与玉发不出的痛苦让杀生彻底的崩溃了,他嘶吼着、哭泣着,低贱而不知羞耻地祈求着:“呜……好爹爹……求求您了……啊啊……饶了我吧……呜呜……让我出来吧……嗯啊……求您……唔唔……什么都给您……只给您我……啊……”
这样的长子让犬大将失了魂,他盯着杀生被自己了满的,然后,像一个自卑低下的信徒一般,匍匐下,用无比虔诚地姿态去那腥浊的。
犬大将看痴了。
待到清洗到最后,犬大将已经气如牛,下的如同一铜杵般高高翘起,进了杀生的肉之间。
怒火燃烧着的灵魂被那轻柔沙哑的声音拉回理智,埋没在杀生后里的巨兽又一次被那的肉包裹,他能听到、感觉到,下的人在呼唤他,在极尽全力地用在讨好他……
他的杀生呐,竟然放下所有的自尊与骄傲,不惜用自己的肉,出最淫的动作,用最致命的方式来平息他的怒意。
犬大将看着下已经没了意识到人儿,缓缓抽出,松开杀生,往后退了退。极致的快感也让他颤抖不已,巍巍地抬手,小心翼翼地将还插在杀生玉上的银铃针取了下来。
这边已经抱着杀生进到温泉里的犬大将,正细细地为怀中的长子一点点清理着柔顺银发上的,而后是眉眼薄、纤细的脖颈、前的肌肤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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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抱着杀生简单披了件白色里衣的犬大将正好路过灌木丛,他察觉到来自犬夜叉的烈杀意,转冷冷地看了眼已经全然妖化濒临暴走的次子,冷哼一声“废物”,而后也不回地继续走向玉池。
昏迷的杀生满吻痕与勒痕地躺在布满了的榻褥上,两间的却依旧高昂立,不断着,如同一朵被凌了的残花,污浊而淫糜。
只见原本如同粉雕玉琢般美的,此刻已经通红,待到针彻底拿开的刹那,一接一的稠而出。
“啊啊……不……啊……要到了……啊啊……好舒服……父亲……父亲……求求您……嗯啊……让我吧……唔啊……要死掉了……”
杀生高昂着颅,灭地快感让他疯狂,后的爽打到峰,简单不断地高让他崩溃,可是前面的玉依旧被那颗致玲珑的银铃儿死死堵住,任他挣扎努力,都无法出一丝来,最终他不得不哭求着那个侵犯自己的人给予一丝怜悯与疼爱。
“杀生,”犬大将咽下最后一口,然后抱起毫无意识的杀生,轻轻呢喃,“我爱你啊,是这样深深地爱着你……”
一连数日的激烈云雨,即便是犬大将也开始觉得疲乏不已,但他依旧强撑着抱起杀生,赤着脚走向后院的玉池温泉。
犬大将眸色微红,他埋首在杀生的脖颈间,糙的得杀生颤抖不止,下的巨兽更加壮坚,近乎凶残地捣弄着杀生已经红糜烂的幽,享受着来自上最直接的快感。
“唔啊……太……太快了……哈啊……不要……嗯……啊啊……”
杀生被弄地快散了架,赤的躯上布满了一红色勒痕,看上去可怜又脆弱。
生,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挚爱之人,是他跨过时光岁月生死轮回才能揽进怀的人,如何、如何能被那些肮脏之物觑觎!
窗外的灌木丛中,已经无声无息站了几夜的犬夜叉明显察觉到了犬大将此时的虚弱,血红的眼眸闪烁着疯狂的暴——他要杀了那个大妖怪,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犬夜叉原本打算截杀犬大将,却被那一眼满满的冰冷杀意钉在原定,再也不能移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