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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老公回来了,她要把这两年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他;
以后的路,他们要一起好好地走。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且甜蜜的。
柳心舍不得吃掉那一桶和‘杜明越’一起抓的小螃蟹,于是找了个盆养着,每天换水喂食,生活也还算有滋有味;隔bi的张嬷嬷和楼下的菊妈依旧时不时给她送些东西,柳心便抓了几个螃蟹回送给她们;杜柳两家父母那里,她也捆了几个给送过去――柳家倒是没说什么;杜家婆婆见了却有些忧心――毕竟这螃蟹是活血化瘀的,对孕事没什么助益。柳心点tou说好,心中埋藏许久的旧伤却又被勾了起来。
直到现在,她也没敢把无法生育这件事告诉长辈们。
她怕一旦说出口,这么多年的幸福便会化作泡影。
……
又过了几天,柳心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电视里都是些旧新闻――高速路出车祸、非洲闹灾荒、小偷行窃反被智勇双全的好警察一举抓获……她空落落地按着遥控qi,等着丈夫的电话。
“叮铃铃――”
没有任何预兆的,电话兀地响起来。
大概是阿越打来的。柳心欢欢喜喜地接起来dao:“阿越你……”
“喂?心儿啊!心儿?”
里面的却是个女声――不是柳母又是谁?
“妈?”柳心有些奇怪,但很快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您打过来也好――明越今晚大概就能到家,你跟爸一起过来吃饭吧……”
柳母那边似乎十分的吵,又是喧闹声又是警笛声。她没听见柳心在说什么,只自顾自地大声喊dao:“心儿!快到医院来!明越出事儿了!”
“什么?”柳心没反应过来。
“明越在高速路上出了车祸!人跟车都翻了!现在在医院抢救!你快过来、兴许还能见着最后一面!……喂?心儿?心儿?――”
“啪”的一声,手机摔在地板上。
什么?
明越?老公他……出车祸了?
柳心有种极不好的预感。她想起这些日子以来‘杜明越’的言行举止,想起那天江边的缠绵,如今看来,竟带了诀别的壮烈!
她胃里突然一阵翻涌。柳心捂着嘴飞奔到卫生间,抱着ma桶把今天早上吃的东西全给吐了出来。吐个干净以后她伏在ma桶边上chuan着气儿――她现在神思不宁,不知dao自己是谁,不知dao自己在哪儿。昨日种种如同走ma观花,自己云里雾里,看得不甚明白:
两年前,自己被透明人强jian,后来知dao透明人是两年以后自己的丈夫;
如今两年期限已到,他走了,他也走了。
她想起阿越时常对自己说的话――好好保重shenti,不要因为他过分伤心。原来……竟然是这个意思么!?
柳心怔怔地掉下泪来,心中绞痛难言。她大口大口地呼xi着空气,捂着xiong口,那里仿佛千刀万剐般的难受。客厅地板上的手机里还不断传来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