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难得地呼不稳,间溢出低低的闷哼声,膛也不明显地起伏着。
内室的门忽然被人直直撞开,来人支着腰立于门框内,朗朗笑意僵在脸上。
不料回过却看见孙策那张要哭不哭的脸。他憋得面色通红,下的革料被起一大团。
因为着手指,广陵王只能从间发出呜咽声,控制不住地绞紧,感受着那阳缓缓进到最深,住窄小的口,下腹仿佛过电一般酥麻,猛地绷直了背脊。她紧紧咬住口中的指,面色异常地红,曲在两侧的胡乱比划几下,痉挛起来。
六人的关系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可是五个男人同时倾心于同一人,实在难以到不争风吃醋。平日里她有意端水,五个男人也心照不宣地错开与自己见面的时间。今日是她提前回了广陵,不曾想过左慈会不请自来,此刻孙策也忽然推门造访,甚至推门时她与左慈情正……
“广陵王,你回来了?!我……”
孙策低低地骂了一句什么,广陵王没有听清。旋即是哐当一声,门被人重重关上了。原本以为孙策是就此离开了,她转过去看了一眼房门,依旧着那手指。
在欢好时左慈一向很溺她,总是顺从她的偏好,从那被住的拇指中探察她的感受。此刻也是一样的。左慈安抚地了她腰侧紧实的肉,放缓了抽插的力度。可是如此硕大的阴,即便是再慢地缓缓弄,也足以碾过每一寸肉,令她止不住地颤抖着。
是孙策。他推开门时广陵王方才高。从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窈窕的少女背对着他坐在男人怀中,浑颤抖,二人相接出缓缓淌出澄亮的清。他猝不及防闯入室内,左慈面不改色,只拣起榻上的一件袍子,披在广陵王上,盖住她的胴。
广陵王双手都握在他被着的那只手上,两片红的薄紧紧裹着拇指的,将拇指得很深,被遮掩住的贝齿压着他的手指,尖不住地在口腔中蠕动。如今的这个动作,已经被赋予了全然不同的义。只是着,便是尚可。若轻轻啮咬,便是将要高。若是不加节制地死死咬住,那便是他得太深、太用力。
“究竟是谁,教得你如今这般不识礼数?”他住广陵王的下颌,直直地盯着她的眼。
冷的撞在蜜上,口微张,浅浅地着。淫鲍尝到甜,便卖力地吃起来,想将那的阳再纳入几分,馋得仿佛泪一般,淅淅沥沥地吐着水。二人交合的衣袍早已经不能看了,被左慈褪去。他将阴缓缓送入广陵王内,破开紧致温热的甬,直最深而去。轻啮手指的牙齿随着他的深入而缓缓加重了力度,惹得他抬眼去看少女的脸。
知如何作答。又似是嫌左慈插得太轻柔,她蹭动着后撤一些,垂手下去寻那被二人夹在中间的阳。不知是年岁已高,又或是仙者本就异于常人,左慈的阴是凉的。并非说是寒冰那般,此时起后,像是一柄的玉势,矗在间,被温热的指尖攥住也并未升温。本就是谪仙的姿态,连都如此清高,每每着这样凉的,都让人心生几分渎神般的愧意。
她自然是不能答错的。广陵王将自己的脸送上前去,吐出一截红艳艳的,了压在自己上的指尖。“师尊上次同我见面还是两月前,此间同我谈天的次数也寥寥,今日忽地出现在我面前,”她抽手出来,握着左慈的手将那只拇指进口中,吐字不复清晰,“我实在是情难自已……”她眨了眨眼,接着:“可是师尊自见了我便这般冷漠,还要数落我,只怕是对我已再无情爱。”
孙策向来是个受不得委屈的,当场就要哭出来。她实在是见不得孙策哭鼻子,方才高过,几乎难以思考,下意识哑着嗓子喊他:“伯符,你过来。”
许是对她的敷衍感到不满,内微曲的指节忽然直了,指腹压住深的肉,留在外的拇指扣在起的阴上,竟像是蛇的七寸那般住了她的牝。
“无礼。”左慈压了压眉,似是要动怒,抽出自己被淫水泡的发白的手指,搭在她的腰间。嘴上说着无礼,却是将人拉到自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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