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挣扎的时候拍了它一章,就安静了。”张辽笑。
“……”
如此一岔,她也回不到方才哭闹的状态了,坐起来看张辽忙前忙后。她要套睡衣喊人打热水进来,又被张辽夺过衣服。
“也不看看你上多脏。”
广陵王看着他,心想这就是你不穿衣服在屋子里桌子的理由吗。
在张辽着上指挥侍女往澡盆里添水的时候,广陵王实在是有点绷不住了。
有人泰然自若,有人面红耳赤。
不知为什么张文远可以着那张满是划痕的背,面不改色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纵使她阅男无数,但是深夜的时候床上突然出现男人并且和自己大干一场之后还能够若无其事地挑剔洗澡水的温度,这种事,多少还是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了。在张辽没空她的时候,广陵王眼疾手快地把自己蒙进了褥子里。
装死能解决一切。她坚信。
在侍女退出房间后,她还是被揪出去进了澡盆。没有沐浴就带着一脏污躺上床,张辽甚至觉得那床褥子也不能要了。
他跨步进了浴盆,起广陵王的脸。
“?”广陵王无辜地看着他。
张辽着她的脸左右转了两圈,又松开了。他拾起案上的香皂,沾了水,抹在手心,成泡沫,才涂在她的脸上。香皂是特质的,专程用来洗脸,还掺了春末的木樨花,前段时间女官采买时带回来的。但她没用过,一是秋末天凉,就算侍女端热水来梳洗她也嫌冷;二是她贪睡,睡到日上三竿,本来不及走那套磨磨叽叽的程。
张辽一边手法娴熟地着她的脸,一边说话:“女孩子的脸要用这种香皂洗,才能保养得又又。阿蝉就是在你这里野惯了,把你那套都学回去了。”
“我是广陵王,脂粉气太重怎么立威服众……”她的脸被得变形,说话也混不清,但依旧要反驳。
话还没说完,张辽就撩着水泼在她面上。她尚未合嘴,吃进去苦涩的皂角味,皱了眉。
等张辽把她面上的泡沫都洗干净,广陵王才继续开口:“阿蝉也不是从我这儿学坏的。”
谈及阿蝉,张辽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臭起脸来:“哼……”他又着手里的脸检查了一遍,才重新抓起香皂。
这一回抹在肩上。
眼看着张辽抹的位置越来越低,广陵王整个人都臊了起来。就算是在她小时候,连左慈都没有给自己如此细致地洗过澡!
她想也不想地搡开张辽的手:“我自己洗就行了,不劳烦文远叔叔。”
然而在文远叔叔面前,在这些事情上,她永远都没有自主选择权。
敢怒不敢言,她满脸通红地看着那双手在自己前抚摸。修长的指节大张,指间被肉填满,掌心贴住早就的尖,手掌一张一合,肉也随之溢出。张辽的技法纯熟,又换虎口托住她的双,微微振动,波似浪。
“平日总束,裹得那样紧,这里要多按摩,疏通经脉。”张辽。他的目光全在那两只玉上,半点也没有注意到广陵王面上的异常。
原本就带着齿印的房在他的搓下拓上指痕,尖的两颗肉珠更是红粉非常,立在空气中,隐隐发着颤。
“够了……张辽,我说够了……”广陵王抓住他的手。
张辽这才去看她的脸。
她呼急促,微张着,双也在不自觉间绞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