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且不的。
掌心捧住她的颊,拇指探进口腔,贴着牙摸了一遭。没摸出什么异常,只是虎牙微微尖利。他想不出所以然,眼神胡乱瞟见那只正欢快地拨着空气的尾巴,想起先前躁动的犬模样,忽然福至心灵:“磨牙?”
很快就接受了自己变成狗的事实,傅忍不住腹诽。但说实话她这样暧昧地看着自己,连呵出的气都香,更像是大尾巴狐狸。
“呃……你!”他吃痛,悒郁的思绪一扫而空――广陵王指尖剥开他的外衫,一口叼住了凸起的结。不似先前那种绵绵的撒,而是暗着某种瘾一般,克制不住的啮咬。
也不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可比起恼怒、癫狂,傅就是吃她这一套胡搅蛮缠的嗔,神色很快就变得紧张。
“这里。”
广陵王以为他要莫名其妙地抱自己,熟练地朝他的方向凑了凑。
而那厢的傅再次开门,紧张地睁开眼,在确定眼前的场景不是幻觉之后,飞快闪进门内,将门重重合上。他快步走至榻前,忽然又想起来什么,在一步外停下,言又止。
“?”她的表情僵在脸上,迅速飞红,拽住傅的腕子。
于是广陵王开始啃他的肩。隔着衣服,一下又一下,啮在肩,像幼犬磨牙,暧昧厮磨。
门内的广陵王低看了眼自己的掌心,不再是肉垫,果然已经恢复了人形。
广陵王伤了爬不起来,只能抻长了脖子去看他。
傅碰到的,是一条蓬松柔的尾巴。
他被搔得心,压住那只颤动的耳。
“傅啊。不然叫你什么?”她已经憋了一肚子火,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他如此一说,广陵王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把插在嘴里的手指掰开,贴上去啃他,从耳到肩,连着锁骨、前,又又,留下满膛水渍,才对着他前斑驳的齿痕,抬手了嘴,颔首:“磨牙。”她在那片吻痕上拍了拍,像是很满意:“衣服,脱了。”
广陵王挑了挑眉:“干什么?刚才不是又压又摸的,很起劲吗?”
傅没生气,只是表情古怪,紧抿的微微颤动,眸光转,像是欣喜,又不敢置信。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似是碰易碎的瓷。手臂环过她的肩背,落在后。
眼看她就要用那只脚踩在地上,傅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把广陵王压在榻上。
过分亲昵的举动激起千层浪,撩起心绪,扣动情丝。有多久没有这样亲密过了?既然此时此刻不过梦一场,那为何不纵沉沦……他微怔,痛苦地阖目。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
说完,她的已
地将门再次关上,把门拍得震天响。
新生的官异常感,仅仅只是被人轻轻碰,也令她颤抖不止,浑如过电一般酥下来。
广陵王用力拽了拽,要他再贴近自己一些:“你再摸摸,这样好舒服。”
沉默半晌,傅叹出一口气,上前将落的被子往上扯了扯,遮住敞的大片风光。这才视线上移,落在那张久违的面庞上,心绪大动。他心绪,不敢多看,垂眸下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先前还没有过这样的验。那条凭空长出的尾巴连着尾椎,掌心蹭过时快感便真的如涨一般自椎骨漫上肩,直击大脑。广陵王被摸得飘飘然,整个人都钻进傅怀中,时不时抽搐的兽耳蹭过他颈间的肌肤,暧昧地回敬。虽然没到发出呼噜声的程度,她也是整个人都蜷起来微微发抖了。
怎知那只手很快往下探去,落在某个原本不该存在的官上。
“怎么会变成这样?”傅下意识在那条蓬松的尾巴上了两把,拿出了摸飞云的架势,动作很娴熟。他很快意识到不对,因为广陵王脸上红得不正常,那双茸茸的耳朵也焦急地颤抖起来,中更是发出阵阵克制的息――不像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他慌忙抽回手,却意外被擒住。
广陵王掀开被子就要追上去。锦被下藏着的是一双纤长的,左脚踝得很高,青紫色的肉绷得很紧,仿佛轻轻一动就要爆开。
“别那么小气嘛,借我啃啃而已。”
“说来话长,简单来说就是我也不知为什么。”广陵王困惑地看他,“傅,你搞什么?我长得很吓人吗?”
自王府火起,他的一生都将要为此赎罪,即使是在梦中也不该沉沦。他已经如履薄冰地走了那么多年,短暂地放下罪孽,也是对她、对真心的大不敬。
闻言,眼神躲闪的青年蓦地抬起,盯着她,缓缓启:“你叫我什么?”
得逞的某人很快缠上来,剥起他的衣服。
“……”傅后退一步,扯紧了衣领。
被他喝令,罪魁祸首反倒委屈起来,张开口:“你摸得我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