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中的那柄阳雕打磨得再光,也终究是木制,此时飞快地在中肆一番,磨得内又麻又痛。实的前端反复进出颈,扯动着窄小的胞,又进最深,撞在最感的肉上,令她猛缩起肩胛。原本后干涩,难以抽送,可是随着木的动作,那柄肉刃竟然破开层层肉浪,势如破竹地进了最深。一真一假两阳进到最深时在一,隔着薄薄的肉剐蹭。
她很快就发现了不对,有什么糙的东西正对着她的蜜,随着刘辩的卸力插进阴当中。
刘辩却抬手扼住她的脖颈,踩在镫上的脚轻点某机关,这就似活物一般,颠动了起来。
他懊恼地垂眸,吻上微的肌肤。
刘辩这才从后贴上来,尚未的阳依旧立,不徐不疾地送回后当中。他将手指送到广陵王的边,明显凹凸不平的肌肤蹭动着她柔的,语气可怜:“这是我亲手雕的,凿锋利,把我的手都割破了,你快疼疼……啊啊!”
闻言,刘辩赶忙坐直了子,从怀中取出钥匙,将那手铐解开又掷在远,双手捧起她的小臂细细端详。
广陵王面色一变,方启了想要说话,就被捣作媚的淫叫。
令她缓缓坐下。
刘辩抱着她,二人依偎着缓神。
等她恢复些许,终于神志清明不少,换了我见犹怜的表情,将被铐住的双手亮在刘辩眼前,夹着嗓子:“可以松开这个吗?我的腕子都被磨红了,好疼。”原本就带着高后的沙哑,她还故意压低了声音,更显柔弱。
吐出口中的手指,广陵王恶狠狠地:“把手铐松了。”
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那木阴饱她中的水,竟如男人的肉一般发胀大了一些,表面愈发粝,捣蒜似的在中冲撞。这东西的角度很刁钻,只抵着最深的肉弄,每一下都使着同样的力气,撞得她
刘辩的那话儿在后短暂地疲,从注满的中出,此时又神抖擞地在了她的尾椎上。他并不急着进入,脚底轻轻一踩,再次启动了木的机关。
很快她就再次去了,面上被泪水沾得俱是水光,连刘辩何时在她内,又关停了机关也毫无知觉,只是被的炙得痉挛。
至于后……自然是那位满脸无辜的“张陵”。假神棍收到她瞪过来的凶狠眼神,眉尾压得更低,眼角泛起绯意,撅起薄,朝她眨了眨眼。
他把手指进了两片之间,却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安抚。广陵王上下两排瓷牙紧紧闭合,在他的指节上落下一圈深邃的齿痕。
室内并不亮堂,因而她很快便适应了光线,就着微弱的烛光看清了五步外的那长绳。绳索原本是亚麻色,七成都被染作了深褐色。她的视线落在两种色彩相接之的绳结上,那里似乎了格外多的水,有些坠下,绳结也滴着水。是她最后走到的地方。
刘辩几乎要被这过分黏人的肉得要缴械,紧紧环着广陵王的背,掌心贴在她不知何时彻底敞的双上,口中叼住她肩窝的小片肉,似猫那般呜咽息。
刘辩疼得几乎要落泪了,的眼角在她颈侧蹭了蹭,看着那被咬过的手指,委屈地解下她面上的黑布。
“……”她额角的青突突直,压下暴的怒意,“还有手铐。”
她又垂看自己下,是一匹绑了鞍的木,背上安着一形状夸张狰狞的假阳,正被她在内。
她还是第一次被开发至如此程度,被过分填满,却又无法阻止下的烈,连合嘴也忘了。明明布条已经被卸去,双眼却只能看见一片黑暗,隐约感受到嘴角缓缓淌落的涎,与小腹如雷霆般的快感。
“你什么?”她举手在空中挥舞几下,扭动想要挣扎。被剥夺了视觉与行动能力,即便知刘辩不会出危害自己的举动,也依旧令她难以心安。未知的惧意填满她的腔。
广陵王面色微僵,没再发作,由着他轻轻嘬自己的手腕。
果然是红了,铁环拷得太紧,还有一圈微微的破。
那是一很长的木质阳,随着她的落下一气插到了最深,毫无停顿地猛然破开了颈,小半截真的前端将胞得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