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尚未碰到孙策的脸,就被握着腰重重压了下去,隐隐动的浅浅地嵌进颈。
几次碾过媚肉,爽得她两战战,浑战栗,小得更紧,食髓知味地律动着。
孙少将军之前只骑过战,却从未被人骑过。他眼眶发红,还着盈盈的泪水,抽送起自己的阴来。
淫鲍不知廉耻地附着那巨蟒一般的阴,她也不自觉地贴上前去。可是孙策太高,她的脸只能堪堪够到他的膛,红的脸贴在那双汗津津的上。她想要抬首去贴男人的脸,也连带着往前,着的阳被不可避免地吐出一截。
广陵王被折磨了半宿,终于吃到男,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痴迷地绞着,想要吃得更深。她的掌心贴在被自己淫水打的腹肌上,施力抬腰又沉腰,模仿起男人在自己中弄的动作。
异于常人的硕大不上不下地卡在阴口,被内温的肉着。孙策未经人事,被如此窄小温热的着,泛起一阵麻,仿佛过电一般顺着蔓延至小腹、腔。他克制不住地下意识了腰,又嵌入几分,小半阴都插在了中,被肉紧紧地吃着。
即便是在药效加持下,广陵王在一片酥麻之中也感到小腹中升起胀痛感,总觉得自己的子就要被男人这么穿,凿烂。她向下拉扯几番男人的麻花辫,哭喊着嗔他。
上的人哭得很厉害,死死抓住他两侧的麻花辫,白的子被他得不住耸动,两颗球也跟着晃动,尖缀着的两只红蓼玉坠随着他腰的频率拍打着自己的腹腔。孙策看得心,腰的力度却更大,几乎是将人钉在自己的阳上。
王很急切,发了狠地沉腰,是让那阴破开了口紧涩的肉,勉强地卡进中。二人同时发出一声闷,眼中下泪来,竟然是都哭了。场面一时有点哭笑不得。
借着内的,反复被抽插的阴不断凿开紧窄的,每一次入都更深几分,很快就插到了底。怒张的在紧闭的口,被拦住了去路。孙策并不知那是什么,完全起的阴还有一小截没有被吃下,他便试探地又往里了,怎料上的人当即环紧了胳膊,哭叫起来。
见他终于迎合自己,广陵王俯下去,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一柄细腰地塌下去,发出猫似的叫。她叫得勾人,仿佛摄魂铃,要把孙策的魂魄也勾走了。
孙策本不知什么是不应期,甚至于本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去了一回,被绞得越发紧的勾引得昏脑涨,只想将阴送得更深、更深。他的力度很大,大开大合地将阴抽出至口,又重重至口,毫不留情地破开方要闭合的肉环,将整个肉进子当中。
他是第一次行房事,先前连自渎都很少,将力都发在了武场上。哪知自己第一次,就是被意乱情迷的心上人主动骑着着着,他情难自已……孙策羞赧地低下去,微微下去的阴再次膨胀起来。他再次抬起,瞟一眼二人嵌合的,垂在侧的手终于动了起来。
弄时下的阴也并未闲着,小幅地抽送着,不再入子,在颈口轻柔地弄。
广陵王双痉挛着跌坐在他的间,指尖攥紧孙策的百岁辫,皱着眉高一回。高时的绞得格外紧,原本就窄小的颈更是苛刻,孙策只觉得自己进退不得,高涨的被卡在那口痴缠的里。她惊呼一声,尚未缓过不应期,里蛰伏的阴便再次抽送起来。每一次都入颈,硕大的将胞完全撑开,如一层薄薄的息贴住他的肉棒。
孙策被她夹得脸色一变,眼突突地动着几乎要出来,突然想到大乔方才的喃喃,又死死地压制着的望,眼睛连眨也不敢眨,仿佛下一秒就又要落下泪来。
广陵王停了动作,痴痴地抬首,望向眼神闪躲的孙策。她低声喃喃,说得很轻,只是在自言自语,却被孙策听得清楚:“好快。”
初经人事的孙策本不知该如何讨好她,只知要将出又插入,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最深,撞得颈口泛起酸胀。子本就不是用于交合的地方,颈口被强行撞击的感觉更是不好受,然而她被媚药蛊惑,连如此的痛感也只觉得不够。
他扶住那只扭动的窄腰,克制地抬了抬,力却不小地开堆叠的肉,将再次充血的阴楔入几分。
“不可以撞那里!”她被得几乎溃散,双眼失焦地下去,竟然是了……
“不要…那里不能……”广陵王声音陡然高昂,一句话被成了几个破碎的词,夹在连绵的声中断断续续地往外吐着。
可是不待她高,被她骑着的那男阴,眼胀缩,忽然交出一又又稠的白来。过一次的阳只是了一点,依旧立在中,将粘稠的全堵住,严丝合,一滴也没有漏出。
他翻将人压在下,俯去吻大乔被汗沤的鬓角。怎么会有这样美好的人,连涔涔的汗也是香的甜的,孙策轻轻了两口,便像是醉了酒一般不住地舐起来,仿佛替伴侣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