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果行动的时候还需要称呼，他也早就想好了，名称是十分偷懒的，纽约人民给他的称呼，就叫“神秘信号”好了，还更能遮掩他能力的本来面貌。

        已经坦诚的两个人约定了后续的指导场所和时间，他们本就经常约会，如今不过是把约会地点换成更加没有人烟方便练习的市郊和野外，对两个人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变化。最后就以制服和代号的讨论结束了第一节课程。

        而且他本来就可以通过周空间的扭曲来控制自己的视觉传达，只是用的还不熟练，并且时刻保持可能总会有疏忽。以防万一也还是需要个装扮，按游戏里面讲，他这是远程法师，应该不需要近战的紧装扮，干脆搞个袍子带个面，还更酷一点，更符合艾中二的审美。

        “……不，倒也不是好看的问题。”

        艾又看了一眼克拉克，迟疑的回复到：“制服还是算了吧……”

        克拉克的态度是如此坦然以至于让艾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自己的思想太污浊，才会觉得那超人的制服实在是过于热辣。

        不如说是过于热辣，艾在心里补充，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毕竟似乎大分超级英雄，好像都是这个路线的装扮……艾不确定的想，可能这是某种行业规范吧。

        克拉克也并没有强求艾要穿制服，年轻人嘛，总有自己的想法，对于这点克拉克很看得开。

        艾面色严肃冲着克拉克点点，颇有种郑重地像是拜师一样的神态。这种郑重出现在艾一贯温和的面孔上，看的克拉克不由得几分好笑。

        克拉克不解：“哎？这样的制服不好吗？”

        但是让他这么穿，他又的确是有些羞耻：“只是可能也许我不是很适合这种风格……或者我还是带个购物袋吧。”艾对于方便行动的紧衣还是十分抵，再说了，虽然他跟着提姆学过了一些近格斗，但是如果真的去救人的事情，他到底还是算是远程作战吧。

        虽然依旧还是有点吃惊的神色，但接受了自己之前没能发现这个事实之后，也很快的欣然接受了自己男朋友=超人这个等式的现实。

        艾看着对自己那一制服完全没有任何认知的克拉克，一时间也沉默了。

        克拉克的后半句成功让艾红了脸，他的严肃也就破了功。氛围倒是反而回到了他们以前相的那样。

        也正是由于安心下来了，他反倒是注意到了其他的问题：“克拉克今天是特地穿了制服过来的吗？”

        看着艾对看过他的制服，又带点笑意的表情，克拉克哪里能不知他在想什么，于是解释：“因为之前还并不确定是你，如果是其他人，总还是要些份上的伪装的。”

        轻松一点之后，艾倒是对见到导师以及之后的指导放下心来，如果是超人也许他还会紧张，但是如果是克拉克，他倒是安心了很多。

        “不用这么严肃，钢铁侠拜托了我来教你，也不用这么正式的像是拜师一样，真的要什么老师。”克拉克顿了顿，“我后面还想亲你的。”

        虽然已经知的克拉克就是超人，但是他倒是没在克拉克的家里看到过这件制服，但是想想克拉克今天作为超人前来，还特地穿上了制服，又觉得很可爱。

比常人更少。

        ……当然，对钢铁侠倒是十分关注，如数家珍就是了。克拉克心底不自觉的带点酸溜溜的想到。

        克拉克当然是打算好好的教导，毕竟这是艾，增强艾保护自己的能力这点上，克拉克和斯塔克的心是一样的。只是他不想真搞成老师和学生的样子，太怪了，本来正常的恋爱，加上这种关系，总让克拉克觉得有点奇怪。

        而这边艾的沉默也让克拉克一次有点犹豫：“难不好看？”

        艾显然也知自己的这个特点，听到克拉克的反问后，他略显接受的点了点。艾此刻还不知是，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在哥谭也未能发现韦恩先生的真实份。

        甚至说到这个话题，倒让克拉克想起来，艾如果之后使用变种能力，又不想被人发现的话，应该最好也要些伪装的。于是又补充：“你有没有喜欢的颜色，也可以套伪装的制服。”

        艾有些艰难的否定：“这点你不用担心，好看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