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昏迷的斯卡拉重量失去支撑,绵的跌落下来,被一双白的泛着寒意的手接住。脱落的石砖后也是一片黑暗,你踢开堆在缺口的碎块走了出来,将修女的拉进自己怀里,僵的视线死死的锁定在那三人上。
“?”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镇子上也没几个人在乎那个教堂,与其在那个破房子里过一辈子,不如跟我们试试,等今晚过了在我们哥仨里挑个喜欢的,舒舒服服在家里过日子不是更好?”
另一人的手不怀好意的伸过去,掐着斯卡拉的脸,强行的叫他张开嘴,将拇指进去摸他的牙。斯卡拉恶狠狠地咬了上去,被恼羞成怒的那人打了一巴掌:“妈的小贱人,还敢咬老子。”
他下手很重,斯卡拉被他打的偏过去撞在墙上,耳朵里嗡嗡作响,肤立刻就了起来。
“抱歉各位先生……我是不可能放弃修女的工作的,请放我离开吧。”
斯卡拉被三人进巷尾,后就是坚的石,他退无可退,打又不可能打得过三个天天力活的壮汉,只能好声好气的试着跟他们谈判。
太阳早就彻底沉入了地底,你无聊的坐在长椅上凭心意改造着那座不仅脸看不清,连形都有些抽象的石像。
斯卡拉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伤口意外的不痛,像被冬日的阳光包裹着一般温热。视线被额角留下的血模糊,只隐约看到抱着自己的人后有双翼似的大片浅色,不自觉的伸出手。
“得好,乖孩子,……现在跟我回教堂去吧。”
那人还想动手,墙的石砖却突然躁动起来,发出可怖的喀拉喀拉的响声。
“被吓到的话,味会变差的……你们,好付出代价的准备了吗?”
而这漂亮的须此时勒着人的力大的几乎要将那人的手臂直接勒断,被勒住的人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声响却被他后延伸到一片黑暗中的巷吞噬殆尽。
斯卡拉暂时还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但手已经隔着衣服摸上了固定在他大上的匕首。
“哈啊,是…噩梦…?”
奇怪,这个时间点可不是修女应该在外面活动的时间,你将“眼睛”放在了教堂,“视线”笼罩了整个小镇,轻易地找到了正在被为难的斯卡拉。
你往自己后看了看,没看到其他生物的影。
修女的嗓子里挤出了干瘪的惨叫声,无力的挣了两下,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几乎昏了过去。
“叫这么大声,会影响到别人休息啊……”
越来越多的手自石中涌出,暂时还没被缠上的两人想跑,扭才发现刚刚还在不远的巷口此时不见踪影。试着跑了几步,脚下踩到的却是柔的地面,壮汉们下意识低看去,被交错的须惊得跌坐在地上,抖得话都说不明白。
第二天清晨,斯卡拉是被钟声叫醒的,他的记忆还停留在黑暗的巷子里,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一般剧烈的息着,随后才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小床上。
“天使……?”
“别这样,拜托你们……”斯卡拉的巾都被扯了下来,拼命的挣扎着。
斯卡拉还没完全清醒过来,额角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他用手去捂作痛的地方,却摸到了缠的手法有些生疏的绷带。手腕上也有青紫的痕迹,证实了昨晚的记忆并不是梦境。
“什,什么东西?!”
你没有下死手的想法,将他们打晕便解除了结界的效果,抱着斯卡拉原地跪坐下来,查看他的情况。
他手腕上有一大片红色的痕迹,有些地方已经变得青紫,你握着他的手腕摩挲了一下,不太自然的挑着嘴角出一个笑容,用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让他昏昏沉沉的又闭上了眼。
摁着斯卡拉的人想撒开手往后退,却被从石砖隙中伸出的奇怪手缠住了手腕。那手并不像任何一种魔物的官,不仅尖端形状像是漂亮的羽,中间分大约只有一手指,颜色也是粉白,像是小朋友画出来的幻想中的漂亮生物。
因为教堂的收入实在太少,斯卡拉的生活主要靠给镇民帮忙来换取金钱或物资。他的脸在你见过的人类里都数一数二,这镇子里自然有人垂涎他的美色。碍于斯卡拉修女的份,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出言不逊会被其他镇民谴责,所以这些人只敢找机会在夜晚找上落单的斯卡拉。
你的视线投过来时,斯卡拉已经被掐着双手按在了墙上,匕首掉在旁边,刀刃上还沾着血迹,显然是反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