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呼顺畅了些,她终于察觉到诡异了――原来,付荣正用鼻子去蹭她的后颈。
“了?”
那温的热气神奇地通往钟月的下腹。
钟月上气不接下气,犹如搁浅的鱼,翻起肚,只会扑棱鱼尾,作任无用的挣扎。
“我先给您叫医生来。”
付荣动作极快,雷厉风行地熄火,下车,关车门,开大门,直直地朝钟月大步走去。
她暗骂一声罪魁祸首,起去客厅候着。
她还想着该不该去厨房,因为对付付荣这个暴力狂,得找棍子刀子来防。
付荣匆匆赶回来,本
“付老板,您先起来。”
这种亲密举动是强犯会的?
没有任何爱抚,付荣在钟月内横冲直撞,毫无节奏可言。
“我难受……有人害我。我要弄死他们。”
娘的,又被狗日了。
黑暗的客厅之中,两人的呼此起彼伏。
付荣天生有副好嗓子,脏话传入钟月耳朵里,就成了亲昵的悄悄话。
钟月骂不出声,因为她被付荣死死地钉在餐桌上。
其实无须动脑子,用个膝盖想想,强取豪夺的戏码放到小说里,可以当个看,满足一下癖。
“我不喜欢打针。”
嘿,正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她不想,但忍不住想,想了又害怕,害怕又要继续想。
狗东西回来了。
钟月闻到了男人的重气息。
在外陷入困境,他仍是不相信任何人。
十几秒的过程,任谁都搞不清状况。
这就像是在给凶手递刀子。
西装革履,宽肩窄腰,神色严肃的男人是走出了雄浑的气场。
主角上床,完成第一次肉接。
她撇过脸去,闻出是酒味和香水味。
走到客厅,大门外似束强光进来。
她已经决定不让其他女孩儿也经历自己同样的遭遇。
距离很近,就在脸边。
可要是放到生活中的女上,那就是妥妥恶的刑事案件!
愧疚,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她的血里爬来爬去。
直到付荣鲁地扒掉钟月的睡。
钟月咽了咽口水,小声。
他像只受重伤的独狼,没有族群能够为他疗伤。
她明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依旧选择袖手旁观。
回想起那次的胁迫,钟月不禁呼一滞。
钟月无语。
付荣用灼热的舐钟月的耳垂。
钟月有点着急。
她抬了抬屁,意义不言而喻。
晚上睡觉,钟月在床上辗转反侧,哪儿还有当时置之不理的决心。
“客厅有点冷。”
钟月眯着眼,仔细瞧了瞧。
药尼玛药呢。
“不打针,咱们吃药。”
“你的就是我的药。”
中了春药,全侵袭而来的危机感,正见插针地吞噬付荣的理智。
客厅传来钟月的一声凄凉的哎哟。
从小到大,钟月没有害过人。
一切明了。
甬干涩,进去蛮力干个几十下都没有水。
于是,他只是仓惶地逃回那破旧的老窝等死。
有病就去治。
他前进不是,后退也不是,动作就这么停下来。
时间过得很快。
这个节骨眼上说些肉麻的屁话有鬼用。
其实,付荣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