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还没好准备,猛烈疼痛让她的呜咽一瞬失声。又是在军营里……被达里奥斯掳走那日的记忆山崩海啸般扑来,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虎口上。他没甩开她,剑眉深锁,紧扣着她的脸颊,动作丝毫不缓。
垂下,声音轻了几分。
然后,开始的毫无预警。
她一雾水,愣愣望着他。洛斯缓缓从书案上抓了把什么东西,低睥睨着桑,嗓音嘶哑。
“就这么想要离开我?”
“那些人……还有他们的狗和。它们可从来没尝过皇后的滋味儿呢……”
他以这种最糟糕最伤人的方式向她宣誓着他的主权,却始终得不到一丁点儿她的示弱和服。
泪水刺痛眼眶。桑脑子里像有一弦绷断了。她在地,爬到洛斯脚下,歇斯底里地哭喊,被缚住的小手用力掰着洛斯环住她脖子的手指,蹬着两条小白儿使劲往后缩。
“想怎么用你都得受着,叫你伺候一条狗你都得掰着吐着伺候。”
掌心里,是桑吩咐塔米埋好的药渣。
桑好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歇斯底里般哭喊挣扎。他更加躁怒,干脆用大掌压住她的嘴,眸光阴鸷,声音轻了三分。
她抬起眼来,极力控制住声音里的震颤。
浑的肌肉绷出狰狞劲的曲线,腰急耸,深埋在少女内的阴猛烈抽插,穷凶极恶地撞弱稚的肉。
洛斯在烦躁的盛怒之下,丝毫没有注意到妻子的反应。他猛俯下,大掌轻而易举环住桑的脖颈,边挂了个瘆人的笑。
“连我们的女儿都不要了?”
洛斯微微皱眉,被妻子的反抗和逃避所激怒,又没料到他气上的话竟会造成桑这样的反应。他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弯腰将踢喊挣扎的桑一把拎起,几步进了内帐,把她扔在军榻上。
可是,桑又有什么办法呢?艾莉亚是她的孩子,但远征军的上万将士也是他们母亲的孩子。
泪水模糊了桑的视线。艾莉亚是她心里唯一割舍不下的牵挂。桑也想看着她长大,看着她读书认字,看着她学琴画画,看着她出落得亭亭玉立,让皇都所有的男孩子寤寐思服。
桑的呼乱了一瞬,坐在地上。
“不想朕的皇后,信不信朕让你婊子、军?”
深红色黑束腰的军装勾勒出了男人型的所有优点:劲长的双、有力的手臂、练的腰、健硕的膛和臂膀,一切都暗示着骇人的强悍劲力。
“我的玫瑰,看看我在你的行辕发现了什么?”
“妾说过,陛下不该立妾为后。吕底亚人本愿意与帝国结盟,可您却用个乐姬取代了他们的公主,这是对克罗伊斯莫大的侮辱。”
桑以为他会打她,甚至杀了她,没想到他在她面前蹲下来,用手背轻抚她的脸颊。桑下意识一躲。男人脸色更阴沉下去。下一秒,修长的指起她的脸,她与他对视。
“怕疼?一个供人的鸡巴套子,有什么资格怕疼?就算玩儿死你也没人敢说一个字。”
“不识好歹的东西,死你算了!”
洛斯沉着脸趴在爱人上,无数挫败、愠怒、恼恨、愤懑都积郁在心,嗓腔沙哑地嘶吼。
“贱人。”
“真的只是因为这个?”
他一扬手,药渣碎块打在她长裙的前襟上,撒落一地。
“宝宝,我说过。你是我的人,到死都是。”
桑不想再激怒丈夫,垂眸不答。他反而更怒,手上加力,的她脸颊生疼。
他再生气也不会动手打他心爱的小姑娘,此时听着她歇斯底里的哭声,更是觉得心脏都被拧成了一团。可无论他说什么,少女只是垂着睫,泪水不断往外沁,即便被捂住嘴,也还是断断续续地低声啜泣。那声音弄得他脑子里的神经和血像是随时要炸开一样,能的只有扯开她一双白的小儿,起可怖的长刃,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小儿里狠。几个月以来所有无法消解
他打开紧握的手。
洛斯听妻子说完,默默望了她良久,神情莫测,目光暗失望,终于幽幽开口。
桑双手被丝巾捆住,如困兽般奋力挣扎。但这些小打小闹对洛斯来说本不值一提,他一手轻松把她双手摁在,另一手去剥她肩的丝袍,然后用膝盖强行开了桑的双。
垂眸谛视哭喊的你,眼里是最后的忍耐。
在达里奥斯军营那日的回忆涌入脑海,桑呼逐渐变得急促,双手发凉。恐惧如同藤蔓,在口和腹腔里肆无忌惮地滋生蔓延。
“国库空虚,陛下初登大宝,又要弹压朝廷权贵。如果陛下现在废黜妾,富饶的吕底亚不会再接济亚述的军需,远征军才能多些胜算。”
“跑?你还敢跑?你连我帐子都出不去,还他妈想跑去哪儿?”
“不想怀朕的孩子,信不信朕把你扔给外那些人,让你怀上不知谁的野种?”
独自面对他前所未有的怒火。
“皇后就这么恨朕?背叛朕、服避子药…… 逃跑、连亲生女儿都忍心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