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徒。
陈安宁看向顾居的眼神变得不满起来。
顾居一时语塞。
他低下头,冷漠地瞥了眼顾居:“你什么时候开始赌的?”
那徐家应该会直接人间蒸发――萧念情内心腹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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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宁是何许人也?
陈安宁深深地看着妻子萧念情:“万一他对你动了心思就不好了。”
三人眼底皆是闪过惊喜之色。
陈安宁注视那三位仿佛等待许久的徐庄下人:“带我去见你们主子吧、”
萧念情闻言眉头紧蹙,直接上前拽住陈安宁的衣袖,小声道:“我知道你心善,但这是个局,切莫冲动行事。”
“三天你就欠了五万?”
“这次赌完我就不赌了,我把钱全赢回来,把债务还清,然后再把五千两还给你,这样就可以了――陈大夫,陈大夫我求你了,看在咱们以前交情的份上,借我钱吧!”
安宁医馆被陈安宁发扬光大后,已然是百花城一等一的医馆,饶是如此,一年收入都未必能有两万银子,这足足五万两,就算是现如今的陈安宁也交不起。
……
见陈安宁沉默,顾居哭喊得更加用力了:“陈大夫,求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你不用帮我还钱,你借我点钱,借我五千两银子,就五千两,我保证……我保证能赢回来的。”
他的油水可比这小小的顾居要多得多!
“我知道。”陈安宁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那三位徐庄下人:“徐庄的名头之所以响彻,是因为徐庄本就归属于百花城徐家,徐庄领头人是徐家大少徐悲影,也就是徐良辰的兄长。”
陈安宁懒得搭理他,直接甩开了顾居,来到那三人面前:“带我去徐庄。”
五万两银子,这可不是小数目。
陈安宁扶额叹息:“所以我就说嘛,天底下有两种病是治不好的,一种是穷病,还有一种就是蠢病……”
“无论如何,这烂摊子都得收拾收拾。”
“虽然我也不是很想去管那个已经赌疯了的白痴,但是如果放着不管,我也保不准徐良辰会不会得寸进尺。”
“顾居这小子是三天前入的赌场这个无底大坑,那一天正巧是我们去雅楼听曲的日子。”陈安宁无奈地摇头:“看来徐良辰怨气不小,在雅楼吃完瘪,回头就准备给我下套了。”
这是彻头彻尾的赌徒。
“他应该等我很久了。
顾居眼神变得有些迷离错乱,他咕咚地咽下口水:“三……三天前吧。”
萧念情略感惊讶地看了眼陈安宁:“那你还去?”
沾什么不好,偏偏去沾赌。
“我……”
我们一栋房子的钱,总共加起来是五万左右。”
安宁医馆的陈大夫,百花城内医术第一人。
此言一出。
而且都已经沦落到这般田地了,却还想着回去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