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轻点...痛...”
“怎么,摩拉克斯大人也想象不到自己竟有如此淫乱吗?呵呵,如果早知您有这样的需求,我想,我早就为您排忧解难了。”】
【那只手的手劲很大,几乎是全力击打在丰满的肉上,打得白皙的肉变了形,巴掌印横七竖八地布满在胀得不成样子的上。
小拇指的指腹轻轻划过达达利亚的掌心,引起一阵酥麻,迫使青年停了动作,当初第一次让他震惊不已的意料之外的话语如今成了习惯,飘进达达利亚的耳朵。
那天,钟离先生就像只魅魔一样将可怜的达达利亚折磨到近乎发疯,还义正严辞满脸正经,美其名曰:这是为了你的创作好,多了其他的内容,会扰乱思绪。
略年长些的写手摘了眼镜随手扔到桌子上,翻过,灵巧地从达达利亚的跨间爬上床,伏在呼骤然沉重的至冬人上,翘雌兽般在达达利亚迅速膨起的裆上摇晃着轻蹭,熟练地勾起他的望。
纵使是摩拉克斯,在长时间的屁刑罚中也忍不住想要逃离,换来几下连续重打,呜咽了几声便又被青年人抓回去。
秋季的至冬早早地下起了雪,洁白在空中飘落,温干燥的屋里却是一副与这背景的纯洁完全相反的淫乱。
“哦!呼...达达利亚,别往那里打...”
回忆到这儿,达达利亚笑了笑,看似好心地撩开钟离额前有些汗的发,满意地观测到他脸上爬着的红晕和闭着眼、微微皱着眉的媚态,另一只手如和面般在可怜的屁上来去,作为长期爱官的屁已成了一淫的竖,微微的在被打了的间若隐若现,被达达利亚用手指打圈着圈地进行玩弄。
“先生怎么这就了?把心思用在写作上嘛,别只想着享受。”达达利亚扒开他的肉,不轻不重地往翁合的口上连着责打了几下,不出意外地收获了“咕啾”的口猛的收缩吞咽空气的可爱水声,以及钟离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高昂呻。
明明是毫无廉耻之心地勾引,可那双金色的眼睛却认真又真诚,因而发出更加异常的色情的邀请:
又是一下响亮的击声,钟离的长不由自主的打着颤并拢,再被达达利亚毫不留情的拉开:“这段还没写完呢,先生,别撒。”
“看起来先生对新风格的尝试还不错嘛!”达达利亚扫了两眼平板,脸凑过去蹭了蹭钟离的下巴:“不过我真的有打这么痛吗?钟离老师,你把公子写的好坏哦。”
“这次,也还是需要你帮忙了。”
可不能轻易放过这位坏心眼儿的先生,达达利亚想。
钟离的脸早就爬上了层绯红,摇着屁往前爬了两步摆脱了魔爪,呼也随着达达利亚的动作而有些混乱了节奏,伸出双手在平板上写出:
上次自己赶稿,这位先生就蹲在桌子下面,模仿着自己画的本子内容,又是主动口交,又是骑到上边用屁蹭来蹭去,可偏偏就是不让自己插进去。
“请阁下不吝赐教,赐予我灵感吧。”
达达利亚把子从钟离底下抽出来,趴在他上,一边用手轻轻按摩火辣红的肉,一边在钟离耳旁轻轻的息,恶劣地使用年轻雄的魅力扰乱努力工作的写手老师的思维。
公子把被蒙着眼睛的摩拉克斯的埋在床单里。那位可怜的人的泪水早已布满了脸上,他息着,痛苦地呻着,却也在这痛苦中找到了快感,脸上洒满了红晕。屁又狠狠地打了数下,被用力扒开得成了条的,手指戳弄着淫水的花,边嘲笑着问他:
钟离正以受罚的姿势趴在达达利亚的上,子被拉到膝下,出布满巴掌印的雪白屁,随着大手的重重的责打而震起一层肉波。
......
【“呜...哈...嗯...”呻声伴着肉被击打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原本作为璃月的前任统治者摩拉克斯正跪趴在床上,撅着屁任由后的人类狠狠抽打。】
“作为补偿,我觉得可以加一个批的play!毕竟摩拉克斯是神奇的双质,我如果是公子,肯定也会想知上去会发生什么事情嘛!”狐狸的眼睛转来转去,仗着被喜爱肆无忌惮
直到完成了初稿并得到这位坏先生的认可,达达利亚才被允许进入,用憋的紫涨的鸡巴把可恶的钟离先生到接连不断的发着抖的高。
把鼻尖探入花心,嗅一嗅着这些天藏匿着酿出的花蜜是否又香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