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吩咐好生看着不要杀!
被引诱着这样那样,结果睡完就被一脚踹开…我们雄霸天下的教主大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他老人家一定是恨得牙到不行!
可这女人手段实在高超,教主舍不得杀。最后只能亲自绑了回来。所谓的什么上有毒多半也是编造出来让众人不敢接近她的障眼法。
而且那天在池里,他还亲耳听到教主让穆长老去找些女的来。还要求上必须要有什么香味。
如今想来,教主当时描述的那个香法不就和这个姑娘上的香味一模一样么!果然是在她上遭受了挫折,所以要找些替代品聊以藉了!
可人算不如天算。他老人家才一出门,她竟又把他的义子给睡了!
天呐,这么一想这也太那个了!!!
猛然间勘破了这样一个天大的秘密,肖映戟又惊又慌。一时之间竟不知该站曼离还是曼夏才好。
但不是站教主还是站左使亦或是三人行,肖映戟都清楚地知,这个女人绝对不能得罪。
而且说不定,抱上这条大他就能活的更久了…
梁曼腰背得笔直,面无表情往里走着。肖映戟谄媚上前:“姑娘饿不饿,俺来给您打饭去哎?”
又运用从关岳那里耳濡目染学到的狗技能,作势虚扶她:“您累不累…要不要小的搀您?”
梁曼压没搭理他。但肖映戟却发现她脸色十分不好。
将要走至尽,梁曼撑不住似的弯下腰。
她脸色惨白,倚墙低声:“…我、我不行了。你快给我拿个盆…”
此时的肖映戟绝对是使命必达。他不敢耽搁,颠颠儿火速拿东西过来。
刚一接过。下一刻她便捧着盆哇哇大吐起来。
梁曼吐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死去活来。胆汁就不必说了,简直是恨不得连心肝脾胃也跟着翻出来抖一抖。
肖映戟吓了一。一边忙着给她拿水来漱口,心里一边暗自思忖:这就有了?会是谁的?
…肯定不是儿子的,儿子今天刚睡。那就是…爹的了?那更完了。有了亲儿子谁还要干儿子啊?这下子左使地位不保啊…
但万一…两个都不是呢…?
肖映戟被这骇人的想法惊出一冷汗。
这可真不好说…
原本还想问问要不要帮忙叫个郎中,这下他也不敢提了。万一郎中一号脉发现月份对不上…
见梁曼已经吐得差不多,肖映戟低声询问:“姑娘,要不要沐浴?我给您打水来。”
赶紧把罪证清洗干净!要是教主刚好回来就完犊子了!
梁曼坐在木桶中。外面的人说:“姑娘,左使吩咐的衣裳我放在门口了。您一会儿出来拿就行。…您放心沐浴!这条路我给您看好了,保证谁也不会来!”
梁曼低低应了。
她慢慢塌下子,连一并沉进水里。
胃里撕心裂肺的感觉已经过去,但食还是有些隐隐作痛。她还是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