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说是两片厚重巨大的木板,能将巨大的双完全夹至扁平的肉饼状,又从圆形木板边缘出一圈恰到好的肉用以观赏取乐。
坚的阴夹打开到最大,紧贴在箱上,毫不留情地对着一对阴慢慢合上。
充满的可怜肉球,在高倍数的摄像机下恐惧地颤抖,在冰冷的阴夹碰到阴时生生克制下躲避的望,长年累月残酷的教育早已教会她怎样无视的本能,来顺从自己的夫主。
“开始!”
总裁判一声令下,箱内的双绝望地咬紧牙关,防止自己发出哪怕一点点的声响,为皇室蒙羞。
“吱嘎——吱嘎。”
两侧手持阴夹的裁判用力将阴夹死命合起来,两颗圆的肉球瞬间被压迫成鼓状的两只扁扁的肉!
本就饱胀得疼痛死的双,被残忍地狠狠夹扁。而阴还被死死地卡住,两包无可逃,只能在上下两块木板之间苦苦挣扎。
皇后疼得浑发颤,被箱内稀薄的空气得两眼发黑,在阴夹收紧的间隙中小心翼翼地气,生怕自己痛得不小心发出声响。
阴夹在裁判的手中逐渐合拢,从一只圆的肉球活活被夹扁成两只厚肉饼!
可是无论如何,两只肉的与血肉实实在在,很快便无法再继续夹扁。
“总裁判,压不下去了。”
总裁判一直紧盯着,闻言上靠近查看。从两片木板之间看进去,只见两张结实的厚肉饼夹在其中,两个强力壮的裁判都再也按不下去,可见其并不是浪得虚名,大量的都是经过残酷的训练积存得来。
隔着被撑到半透明的阴,可以见到内里极致白的厚重,难以想象经受过怎样的囤积和缩。却又不显凝固呆滞,充满了活力,在壮的输内蹦着动。
饶是经百战的总裁判都看得呆了,深深为尊贵严谨的皇帝陛下叹服。
总裁判拿出一把尺子,量了量两块木板之间的距离。
“4厘米,不符合重检标准!至少要压到3厘米以下的厚度才能保证玉中没有违规整形和填充。”
“可是,已经压不下去了。”
“好了。”总裁判伸手叫来自己的副手,“把机械压机抬过来!”
箱中的皇后听闻,一口气不上来,差点咳嗽出声。自己后的两枚肉饼在长时间的压迫下几近麻木,连带着屁和大都要支撑不住,在狭小的箱内憋得汗浃背。
很快,早已备好的压机便被抬了上来,这台压机本是为了作弊之人准备的刑,如今反倒要用在皇后上了。
两个裁判将夹着两枚肉饼的阴夹固定在机中,确保肉无法脱出。
“开始!”
“咔!”
“嗡嗡嗡嗡嗡嗡嗡——”
压机开始下压起来,已经夹扁成肉饼的两枚肉,又开始继续漫长地劫难。
皇后直直地瞪大双眼,十指死死扒住箱,后的两枚肉痛得他浑发麻,小腹都开始疼痛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