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两枚阴狠狠抽成两团巨大的肉,表抽成紫黑色极薄得一层,能看到里面被撑涨得凸起得输。
今天一整天都将两团热的肉握在手心把玩,在手中肆意改变形状,看着小妻在怀中痛得嘤嘤哭泣,也只能往他的怀里钻的样子,想想大鸡巴就更加兴奋了呢!
“啪!”
木片还是毫不留情地贴上了阴,脆弱的阴又一次被残忍的暴君待,却毫无反抗的权力,只能哭泣着将自己献祭出去,温顺地承受痛苦的鞭挞。
两枚大的肉球被固定在极紧窄的阴夹中,就连左右摇摆的空间都没有,只能被抽打得在阴夹上颤动,不能移动分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木片像雨点一般落在两枚巨大肉上,丝毫不给小双息的机会,薄薄的木片就像刀片一样在阴表上反复刮弄,让阴尖锐地疼痛起来。
两枚阴被军人的巨大力气击打得几乎要被出来,连带着昨天被木棍重打时吃进肉里的钝痛,连绵不绝地折磨着小双。
银叶痛得不断扭动屁,又不敢惹夫主生气,只在原地扭动摇摆。殊不知这会让男人更加想要狠狠抽打,打烂这只不知廉耻的小屁。
双生淫,如果不严加教不知会出什么事来。只有两团纯黑扁烂,被打到不成形的肉泥,可以有效教会双规矩。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银叶双手拧绞着床单,痛得双夹紧了死命磨蹭,胀的屁和不住地颤抖,两枚已经被抽打得发紫,膨胀可怖。每次木片狠狠击打在紫肉球上,尖锐的疼痛像电一般从窜遍全。
两枚紫肉球因为大大起,表得接近透明,由于被固定在一起,两枚肉球也亲亲热热地紧紧贴挤在一起被木片反复抽抽烂。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啊!要烂了,呜呜呜,求求夫主――要被打烂掉了――”
银叶被后两只烂肉球的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屁忍不住疯狂扭动起来,试图躲避木条的抽打。
可是句亘怎么会允许自己如此放纵妻?犯了错就一定要受惩罚,不哪个位,只要犯了错就要罚烂为止,要不然凭双骨子里的淫贱怎么记得住错误!
句亘大步走上前,伸手按住痛地不停扭动的小,更加大力地抽打两枚烂肉球。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太痛了――烂掉了!呜呜呜――”
句亘一手按着小妻的,一手接连不断地狠厉抽打双,两枚烂肉球在阴夹地桎梏下又生生大了一圈又一圈,香瓜大的阴如今像是两枚纯黑的小西瓜,紧紧地挤挨在一起,在木片的抽打下无力地抽动摇摆。
好久没这么挨过打的银叶几乎痛傻了,在床上,口水直,任凭木条落在脆弱的上。
句亘见一对白的已经被自己一下下抽打成两团黑色的糜烂肉泥,心里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一边继续一下下抽打着已经烂得快要坏掉的黑色肉球,一边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