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我忘记你心脏不太好.....”
齐霜翰不敢相信在睡梦中上演过无数回的春色,在这个冬夜真实呈现在他的手掌下。
等到齐霜翰冲上这片地最高坡上,熄火停车,摘下盔翻下车,脸上是未消褪的兴奋:“好不好玩?”
月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
轻轻拿下那只手掌放在自己上,宛桾移开视线:“谢谢,我感觉好多了。”
宛桾退出他的怀抱,按亮助听,盯着他紧抿的嘴,可是再没有动作。
齐霜翰终于察觉到了宛桾的异样,急切地为她取下盔,一张小脸毫无血色:“小枣,你怎么了?”
宛桾缓着过快的心率,声音却有些虚弱:“好,好玩的。”
“我好喜欢你,小枣。”
宛桾缓过神,后知后觉那疼痛应该是前作乱的手带来的痛,可对上少年焦急关切的眼眸,质疑声到咙口又被咽下。
设施,检查机动。
“阿齐,新年快乐,你刚刚,是对我说了什么?”
宛桾停顿几秒,抬手回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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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角轻轻贴住她的耳廓,烟火绽放远在天边,但她潜意识又有一个声音在提示她又不止爆竹声。
璀璨绚丽的代价就是它难以持久,而他也失去了烟火绽放时的勇气。
她侧坐在机车后座,两条缓缓垂下,齐霜翰顿时慌了神,自责不已。
“阿齐,我有些疼......”
话音未落,机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看齐霜翰在一旁伸着手要护不护的样子,钟应森无情披:“再告诉你一个钟园秘闻,爬树掏鸟窝的事情咱们知书达理的钟大姑娘当年干的可不比我少。”
宛桾长发随风飘动,双手抓着他口袋隙。
见到她脸的那一刻,苍白到透明,像是随时要随风而去。
听到宛桾细如蚊蚋的话语,齐霜翰下意识以为她的心脏还在疼痛,加大了按力,着他的手心,又色情又可爱。
宛桾捂着口,微微一笑想要安抚他紧张的神经:“只是一下子有点难受,我缓一缓......”
宛桾被搡着走到齐腰高的机车旁,无奈接过盔带上。
夜晚的钟园人迹罕至,齐霜翰就带着她在平日里游客徒步行走的大上驰骋。
齐霜翰游移着目光,看着黑发下重新恢复闪烁指示光的助听,这一刻,他感觉时间都停止。
“我多贴心,香车给你备好,美人也来了......怎么着,带我们钟园第一美女去兜个风?”
远钟园燃放起绚丽烟火,宣告着新一年的到来。
宛桾早在他加速前关闭了助听,风声、心声还有脑海里各种不合时宜的呐喊宣言,每一个都在试图冲破她的耳。
冬衣厚实,但她夜晚出来只单单批了一件罩衫,他能感觉到她没有穿衣,那不是海绵的感,虎口偶尔能感受到凸起。
“阿森,大伯问你准备烟花准备到哪儿去了......咦,阿齐也在啊。”
烟花不断升空,绽放,落下,齐霜翰偏过看着宛桾扬起的侧脸,俯给了她一个拥抱。
“我说,新年快乐,小枣。”
街两旁的灯光飞速后退,齐霜翰熟练地控着机车,在树影中穿梭。
在这无尽的夜色中,宛桾听到自己的心脏敲打着她全上下的每一条神经。
她把脸贴在少年宽阔的背上,感受着他的温和机车的震动。
齐霜翰登时愣在原地,手掌就这么停在少女口。
宛桾来寻人,隐约听到小门油门轰鸣,循声赶来。
她还有些晕眩,本没注意到前景象,迷迷糊糊地把自己手覆盖上左轻轻抚摸。
他不用看都能感觉到它的大小,应该是圆白的半圆形。
少年手足无措地原地打转,想要为她顺气又不得要领,掌下一片绵,随着他的轻轻拍打回弹。
风在耳边呼啸,宛桾的心也随之加速。
就像那一个个梦。
很快,齐霜翰不满足于这个速度,突然机车引擎发出低沉有力的轰鸣声,他扭对宛桾喊:“抱紧了!”
哪就这么贵了?儿时烧蚂蚁窝、互丢虫就属某人拍手笑地最欢!
但凡是花朵都会枯萎,遑论稍纵即逝的烟花。